商从枝:“……”
只怪当时瞎了眼!
果然,当年的她看穆星阑真是加了一百八十层滤镜,不然怎么没察觉到他本性这么狗呢。
竟然威胁她!
两人对视几秒。
穆星阑微微一笑:“枝枝,我们有感情吗?”
枝枝忍辱负重:“可以有。”
随即穆星阑推着自己的行李箱,熟门熟路的去往主卧:“很好,去把门关上。”
站在玄关门口的商从枝。
深吸一口气。
砰的一声关上门。
幸好他们这个公寓是一梯一户,而且隔音极好,就算他们在家里蹦迪,楼上楼下也听不到声音。
站在房间门口看着男人把他的衣服都塞进她的衣柜里。
原本五颜六色,精致裙装另一侧,挤进去了一整套一整套的冷色调西装,衬衣。
连鞋柜都多了男人专属的皮鞋,运动鞋,等各种款式的定制鞋子。
见穆星阑淡定自若的拉开她放内衣内裤的抽屉。
商从枝终于忍不住了:“少女的内衣也是你能看的吗。让开我给你放!”
三两步走过去,把他手里那分装整齐的男士内裤塞进最下面空着的抽屉。
真是烦死了,这个狗男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整盒的袖扣,腕表,各种领带。
全都需要摆起来。
最后,商从枝的衣帽间只好也分出来一半给他。
原本少女精致又梦幻的闺房,被男人霸道的占去一半,姿态强势的要融入她的空间。
偏偏他依旧笑的温润端方。
……
穆星阑洗完澡,穿着家居服出来时,商从枝上下看他,怎么看都不顺眼:“大热天的你穿长袖长裤也不嫌热。”
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没见穆星阑穿过短袖短裤。
平时都是一副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假正经样子。
比古代大家闺秀还要怕被人看到他的‘冰肌玉骨’!
穆星阑脚步微顿,见她并无试探之意,慢条斯理的走到床边:“嗯,怕你兽性大发。”
拳头硬了!
商从枝柔软的小手捏了捏。
穆星阑见她脸蛋紧绷着,像是迎敌似的,从从容容的把她的手捋开,然后握住意味深长说:“小朋友不是没有前科的。”
商从枝抽出自己的手指,漂亮双眸瞪着他:“那你还不滚到沙发上去睡,免得我晚上兽性大发玷污了穆公子纯洁的身子。”
穆公子把灯关了。
清冽的嗓音在黑暗中格外磁性好听:“已经被你玷污过,所以你想继续玷污也没关系。”
骚不过骚不过。
商从枝选择睡觉。
她轻哼一声:“深更半夜别说话,小心把艳鬼招来把你采阳补阴!”
“艳鬼就喜欢你这种经受不住诱惑的老男人。”
穆星阑没有回答。
商从枝心里得意自己占了上风。
昏昏欲睡时。
忽然听到耳边传来男人微微压低的声音:“除了你,也没任何人能让我受不住诱惑。”
声音低的商从枝以为自己做梦梦到他了。
妈的狗男人阴魂不散。
在梦里都不放过她!
……
与此同时。
回家之后的谢瑾,被老婆按在基基床上问和穆星阑聊天的细节。
半夜三更。
运动完毕之后,谢瑾有半小时的贤者时间。
倒是有兴致跟傅星乔聊别的男人。
毕竟这个男人是傅星乔嫡亲的表哥。
“谢瑾小宝贝,快点说,我表哥是真的喜欢枝枝吗?”傅星乔为了自家闺蜜,甜言蜜语跟不要钱的往自家老公身上丢。
“喜欢。”谢瑾掌心贴着自家太太细滑的后背,有些漫不经心。
“如果不喜欢,那次怎么会顺水推舟跟枝枝结婚。”
穆星阑那个人看着温和好说话,实际上骨子里就是个野心家,不然怎么撑得起偌大的穆氏集团。
若是他不想要的,商从枝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小姑娘,还能强|暴了他不成。
就算真强|暴了,事后穆星澜非但不报复对方,还要娶罪魁祸首负责。
这都不是真爱难道是在做慈善吗?
听谢瑾分析,傅星乔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不行,我得跟枝枝说一声!”
她也不管时间多晚,爬起来就要给商从枝打电话。
谢瑾拦着她。
自家太太一跟商从枝聊天,没有一小时是结束不了。
现在凌晨一点,这电话要是打过去,还睡不睡了。
谢瑾忽然想到一件事:“等等,你知道你表哥有花臂吗?”
果然——
这话一出。
傅星乔重新窝回自家老公怀里,拽着他的睡衣领口:“什么花臂?”
“纹身?”
开什么玩笑。
她表哥那由内而外温润贵公子,怎么可能有那么中二的花臂纹身?
谢瑾若有所思:“我亲眼看到了,纹的还挺神秘,黑色的藤蔓。”
黑色藤蔓?
黑色藤蔓?
……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异口同声:“枝枝!”
卧槽。
我表哥挺会玩啊!
傅星乔红润的小嘴张着,漂亮眼睛里满是震惊,真是枝枝吗?!
本来她还不确定自家老公的话,现在信了。
“不行,我得让枝枝去看看!”
“这就是我表哥暗恋枝枝的证据啊!”
这要不是真爱,不然谁没事把青梅妹妹名字纹在胳膊上。
还搞一花臂。
又不是中二少年。
然而——
下一秒。
傅星乔刚探身过去拿手机,就被自家老公重新按倒在基基床上。
“再来一次,你再去打电话。”
然而这一次。
直接到傅星乔累的睡着。
电话也没来得及打。
——
翌日一早,商从枝迷迷糊糊的想要摸手机看时间。
枕头下面没有。
女孩细白柔软的小手往下摸索,难道是昨晚睡觉时,不小心推到下面去了吗。
忽然,手指陡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