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可惜,这么优质的材质,瞧瞧,这冰鱼色石中带有的深蓝色,还混着一些花纹,若由高手打磨一番定成精品。”
“实在是太可惜了。”刘国璋这位崇尚古风的老派人士感叹不止,平时酷爱毛笔和书法,对墨砚更是情有独钟。
眼前看见这个端砚时,他竟连下巴都在不停地微微颤抖起来。
双眸无神,情不自禁从口袋里抽出支香烟,小心翼翼插在嘴里。
李爱国顺从地用打火机为他点了火,也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嘿嘿笑着说道,“如果真是名家雕琢的,我不敢冒送过来的风险啊。”
“确实是这样呢……”,刘国璋边抚摸那块墨砚边说:“来自何方?”
“废品市场”李爱国如实答复,“还真是乱糟糟的废物啊?”刘国璋苦笑摇头。
李爱国点燃烟,随口拿过桌上的报刊,指着醒目的黑体大号标题笑了说,“废物也有可能有用之处吧。”
“确实是如此,凡事太过讲究,反而显得俗了,”刘国璋摩挲着那件端砚,它虽然拙,虽素,但精神,实在引人喜爱。
刘国璋将墨砚放置桌上,点头同意,“好吧,既然价值不高又是你的一片心意,我就收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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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不能白拿了。”
接着他开始行动了,抽开了书柜的抽屉取出一条白蓝烟并递给了李爱国。
李爱国从前也抽烟蓝标烟,并从一只老猫手中顺了多枝烟熏草叶和雪茄,然而,这次收到这样的全烟还是第一次体验到。
市面上这东西极为少见,在邢队长家偶尔可见到一两包已算奢侈。
李爱国兴奋地接过了那包烟,”那我就占点你的小便宜了哈?”
他故意装出不悦,“你说哪句话呀?老师还想着学生呢?”他随后坐回身,目光紧紧盯住那方端砚,“话说回来,今日怎么比平常下班这么早呢?”
往常,李爱国总是下了火车后还要沐浴清洁,再到刘家通常已经是傍晚6点钟以后了。
对方的目光真的挺敏锐。
李爱国笑着解释道:“今天总公司派遣了一个工作团进来,我因为工作的缘故,被调派参与,并负责编写《列车运作规范》。”
说到这里,李爱国抬头望着刘国璋:“老师,这件事您知道吗?”
刘国璋拿笔蘸了些墨水,在砚池上沾染两下,点头应允:“那份由王国珍提供的报告就是由我提交的。”
这样一来,所有的疑问都在这一刻得到了解答。
毕竟王国珍仅只是一个列车部门的检查员,并不会被上级给予太高的关注度;即使是获得关注,在实际行动上的反应也不可能如此迅速。
原来,背后的操作是由刘国璋来主持和指导的。
刘国璋语气严谨地说道:“从新规划和编订铁路运营规定,对于我们铁路系统的内部管理和提升都是有利的事情,同时对于你未来职业的发展也能有很大的促进。希望你能重视起来,认真对待这个任务。”
这话明显在帮助和铺设了未来的道路对李爱国而言无疑是很重要的启示。
站起来,表示坚定地态度:“老师,放心吧,不论在公在私的事务上,我都会全力以赴。”
“那就先不必提,你做事还是可靠的。”
放下手中的笔后,他继续说道:“恰好你也过来了,不然我还需要另外找个机会请你。
“老师有什么事情需要解决?”
“有事,但是不是我要做的事情,是有关于你的。”
刘国璋起身走向坐在桌对面的李爱国,目光直盯他的眼睛询问:“你还未完成结婚这一大事吧?”
“还没有”
闻言,李爱国毫不犹豫地点了头,表达自己目前的状态。“那就好,我有几位关系不错的老战友的儿子或侄子,他们所在的家庭背景在大院长久驻留,如果符合你的条件,可以尝试了解一下,对方年龄跟你差不多,名字叫赵宁,是一名编辑。”
听完刘国璋的介绍,面对这位即将为他介绍的女子时,李爱国选择了委婉谢拒的方式。
没有别的原因。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定位、所接触的事物和对方的家庭背景有着明显的差异性。若强行结合,很难得到双方满意的局面和幸福感。
而作为穿越者之一的李爱国来到这个时代的主要目的是自我发展和探索而不是被动承担家庭和社会的角色。
见到李爱国的果断拒绝,刘国璋略微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微笑说道:“看起来我确实是过于心急了一些。”
“老师的好心意我心中有数,但我并没有追求财富至上的想法,更希望安稳平静地过好每一天。”听到这,李爱国再度颔首。
“安定平和的日子不容易得到。”这时,只见刘国璋的妻子在外面轻轻地敲响了门窗。“晚餐已准备妥当,两位快进来用餐。”
于是两人不再谈论这些话题,起身向刘家门口走去,“吃饭去了!”
对于这个简单的刘府晚宴而言,并不是丰盛的佳肴,仅有三道菜肴上桌:冰镇豆腐,清炖猪肉,还加了一碗下酒的小吃——油炸花生米。
而因为李爱国的到来让原本忙碌一天后的饭局有了更多放松交流的时刻,同时也意味着他有机会与主人共享多一人的酒量。
吃饱喝足,宴请的人们皆是一派喜悦之相。
李爱国骑着他的自行车,摇晃地返回到了四合院。
此时时钟还未指针指向六点,夜幕初开,天空仍有余晖照耀。
他将自行车推进后院时,便看到了在许家门口群聚的一团身影,声音嘈杂犹如农忙集市。
看见张钢柱正凑在人群中添油加醋地谈论,李爱国不禁好奇发问:\钢柱啊,这是什么热闹情况?\
张钢柱挤着眉梢,面带诡异笑容回答:\许大茂正在相亲呢!\
这一番回应令李爱国惊讶无比。
方才还是与他对策解决许大茂烦恼之际,许家已有人物送来了一位年轻寡妇,办事手法确实迅速。
但许大茂与这位女性在室内私会时,门口却围满了人实则略嫌多事,不禁心中疑问道:\具体说是谁家的孩子?\
人群之中。
贾东旭撇嘴,以嘲笑般的语气模仿了许大茂的声音, ** 腔调道:\各位听着!许大茂要迎娶年轻寡妇刘岚啦!\他或许认为自己应解释给不理解此话题的人知晓,并继续说\这位刘岚是在我们轧钢厂食堂工作的一名帮工,听说往日,钢柱和她之间有着微妙的关系。据说他们俩私下有些暧昧。 \
言之及此,四周传来轰然笑声,显明大家都熟悉这个关于刘岚的小传说故事。
此时贾东旭在四合院里,平素很难引来他人反应的气氛,此刻却愈发兴致盎然地说道:\许大茂还真是个狠角色,前脚刚和姓刘的女孩分了,接着立马变成了厂领导的战友,让人真是不得不敬佩啊!\
这个\并肩作战\的词汇使得贾东旭的话语充满韵味,他看来对汉语的应用有所进展。
房内的谈话间,
此时的许大茂正向刘岚介绍起自家背景,一个热情于婚姻的话题,而刘岚对此表现出的兴趣。两人交谈炽热,在这过程中,一场婚约似乎渐成事实。
然而听到外面传来的信息之后,
许大茂的表情骤变阴沉。
作为工厂的放像员,他也对刘岚和副厂长之间的传闻有过听闻。
但这并没有影响到他对事件的看法,
毕竟,那时刘岚并无表示与他建立感情上的关系;
刘岚喜怒选择,乃是其自由所在。
尽管无奈,身为许大的行事风格让他更加开放,他认为这是一种高明的处理方式;
不过面对这场 ** ,刘岚的心情却十分敏感。
如果这些不雅的名声扩散,那她的生活恐怕会陷入阴影,
再者如何能够在这四合院中正常生活呢?
刘岚闭着皓白的小嘴,唇线颤抖,脸色变得惨白,神情中透出一股无法忽视的紧张和恐惧。
手臂扶在桌边,轻轻地有些颤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刘岚,你安心,我信任你。”许大茂看着她的眼里充满了心疼,在齿间紧咬牙关说了出来。
“大茂,你信我,别人却不信,往后要是住在这么个地方,一定会招来闲话。”刘岚抬起头,对着他对那抹悲惨一笑说道:\咱们别再自讨没趣了吧,大茂,你是个善良人,可惜我们无缘份相遇。”
这也是许大茂头一遭被人送出“君子”卡。
内心怒火熊熊升起,已经超出了常规的高度。
“我这就回来清理你的冤屈。”许大茂没想到刘岚会以为他会跑去找贾东旭理论,看到他跑进了厨房里,心中的疑惑更甚。
直到看到他从厨房拿着一口光闪闪的钢锅走出来,双眼不禁瞪圆了——他被吓了一跳。
当看到许大茂提着那钢锅,走向并准备砸下贾东旭的脑袋,刘岚不由得笑了起来。
但紧接着,
她很快理解了这钢锅的恐怖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