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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他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拿出来,一件一件地放到该放的地方。
又住到了一起,可是心情还会一样吗?我们都明白,时间会沉淀一切的吧。
保说他喜欢我,很喜欢很喜欢,我也没有怀疑过。但是他从来不说爱,于是我也不说。
我爱他的,隔着一层透明的塑料薄膜,不敢太高温,因为会熔掉那曾膜,然后就露出一颗完全没有保护发心,一旦被刺中,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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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总是很敏锐。保的父母开始察觉出了什么。他们叫他将那个女孩子带回家给他们看。没有什么女孩子,于是保说他没有女朋友。于是保的父母叫他去相亲,他没有理由拒绝。
几次都未果。老人家开始不高兴,因为保已经二十五六岁,到了该谈婚说嫁的年龄。老人家想抱孙子。
保去相亲,没有告诉我。我也佯装不知道,微笑着送他出门,去跟某个朋友见面。
我在等,等到有一天他告诉我他要结婚了,然后我就会离开。不可能做朋友,因为没有人会爱自己的朋友,□的爱。
那个女人很好,温柔,大方,也是个有自己事业的人;出身良好。配得上保。他们彼此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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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一夜都没回来。他说他和他父母在一起。第二天中午他回来,我闻到他身上的香味。
不是香水,是女人。
是女人的体香。
去哪了?我问。我在摆午饭用的餐桌。
回家,我父母昨天在那里。他扯扯领带。
我微笑。我真的是很想把桌子掀了。
只是想而已,我还没有到女人程度的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