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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又响了。我叹口气过去开门。果然看见了一个很酷很帅的男人。
我让开,让他进来。然后看着他扛起还未完全清醒的阿J。
这下阿J完全醒了。
混蛋你做什么?!
回家。
白痴你放下我,我还没穿衣服!
你的衣服在那里,你确定要穿吗?我指着阳台上晾着的他的昨天穿来,后来被吐得一塌糊涂,丢进洗衣机的衣服。
那就回家再穿。男人扛着阿J出门,临走时不忘对我说声谢谢。
不客气。我说,然后关门。
他们昨天吵架,阿J跑到我这里,然后喝醉了,就这样。我看着保说。他再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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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星期没见到保了。他没来找我,或许是已从热恋的心情中慢慢清醒,看到了许多现实,许多他不得不面对的现实。他需要时间,他不是一个纯粹的同性恋,我理解。
一个星期后,他又站到了我家门口,带着他的行李箱。
我笑了,我感到惊喜,却有一点委屈。然后他抱住我,很深地吻我。
你不在家你家人过去怎么办?我问。
我们会先打电话通知我,因为我有时会出差。
又一次不是我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