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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你五岁那年,我才找到你们。”
“那时你母亲带着你来a市,而我忙于工作、无暇分心。鸣麒当时太幼稚,对你们做了些……不好的事情。”
听到这里,郁宁才稍稍提起了精神:这关乎他记忆中缺失的那段往事。
郁鸣麒,郁家曾经的继承人,那年已经十五岁,想要给外来无依的容薇薇和年幼的孩子使些绊子,实在再容易不过。这些郁宁都能想象。
只不过,郁宁关心的重点不是这个:“那时候我回郁家,住在哪里?哪个城区,哪个街道,您记得吗?”
郁项禹微微一怔,但还是如实作答:“在郁家祖宅附近。若我没记错……应当是景山区东四六街。”
郁宁感到自己的左手被徐星沅重重握了一下。
尽管早已从多方线索中拼凑出真相,可此刻亲耳从郁项禹口中得到证实,另一只悬着的靴子终于落下,化作一片笃定。
郁宁轻轻回握徐星沅,继而朝郁项禹颔首:“好的,我知道了。”
郁项禹视线落在他们二人毫不避讳交握的手上,停了片刻,才低声问:“你只想问我这个问题吗?”
“是的。”郁宁几乎没有迟疑,“我现在的生活很平稳,也很幸福,并不需要额外的事情干扰。”
郁项禹慢慢向后靠进座椅,说道:“我知道了。因利而聚者,必将因利而散——这也算好事。”
台上表演还在继续,炫目的舞台光影倒映在他眼底,反而显出几分倦意,
“我现今身体每况愈下,计划明年去c城疗养,到那时,希望你还愿意与我见面……宁宁。”
他将手臂搭在身旁的郁佩兰腕上,郁佩兰随即扶他起身,温声解释:“父亲现在确实不宜久坐,我们先失陪了。”
起身时,郁项禹步子些许蹒跚——直到这一刻,他身上才显露一些符合他年纪的苍老与倦怠。郁宁在心里无声叹口气,上前一步:“我送你们。”
离场的路上人流渐密:郁家散布在旁的保镖们、认出郁宁和徐星沅想要寒暄的宾客,以及……两个让郁宁意外又没那么意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