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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看……这何止不是上位,简直就是被她弟拿捏得死死的啊?
郁采萱不由略带敬佩又自豪地再看一眼郁宁:他们家的基因果然不一般。
郁宁总算明白那些“出门在外要给男人面子男人才会更疼你”的娇妻心经,都是怎么流传开来的了。
他现在就很想回去“疼疼”徐星沅,谁懂……!
就算实际姿势可能有点偏差,但精神他真的完全领会!
走到郁项禹近前时,郁宁发现他比想象中看起来更年轻一些。
尽管头发已然花白,却还依稀辨得出昔日的英俊轮廓。他一身熨帖中山装,身姿笔挺,皮肤质感像某种高级皮革,纹路间沉淀着岁月痕迹。周身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由权力与时间共同浸润出的味道,郁宁知道,这是久居上位者所独有的气息。
“您好。”郁宁走到他身前,低声叫了一句,没有说多余的。
郁采萱主动给他让出位置,郁宁便在郁项禹身侧落座,徐星沅安静地坐到他左手边。
郁项禹转过头,目光静静落在郁宁脸上,像要靠视线描摹出他脸的轮廓似的。半晌,他才叹了口气,声线低沉:
“这次我来得确实唐突。只是人上了年纪,总会下意识寻找自己与这世界的联系,妄图留下一些痕迹……我也没能免俗。”
郁宁也不知道该回答他什么,好一会儿才“哦”了一声。
他知道自己的身世,还是初中那年春节,容薇薇在姨妈家打牌喝醉了酒,他去照顾她,趁机套出来的话。
“就是一张脸好,年纪都能当我爸了,还是个冷心冷肺的……”容薇薇闭着眼睛喃喃,“我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天替小梅走错了包厢……”
所以生父在他印象里,几乎就是和“衣冠禽兽”四个字画等号的。这样的父亲,他自然从未想过相认,这么多年也对他没什么情感寄托。
“……当时我以为,你母亲是竞标公司安排的人。包厢里光线太暗,我又醉得厉害……罢了。”郁项禹也看出了郁宁的冷淡,试图解释当年,没说两句却又止住了话头,似乎是不想被认为自己是个推卸责任的人,
“总之,那次我失察,的确是我的错。”
“离开后我意识到不妥,派人想找到你母亲补偿她,却因为ktv人事变动、高层想侵吞款项,而屡次欺瞒,你母亲又始终没有将你记在她户口上……那时我常驻a市,没能投入太多精力,这也是我的过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