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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琦将马拴在庙前的枯树上,又在附近捡了一捆柴火,才和萧如梅进了庙内。这间土地庙经年失修,早已破烂不堪。杂物堆积,灰尘越有半指来厚。陈琦将柴火放到地上,收拾出一片空地坐下,朝萧如梅伸手道:“地上凉,你坐在我腿上吧!”萧如梅开始不肯,只怔怔的站着,后悔不该和陈琦来这样破旧的地方。陈琦似乎洞悉她的小心思,挑明问道:“你怕我对你意图不轨?”似乎不愿被猜中心事,萧如梅倔强道:“才不是!表哥好意,却之不恭。”萧如梅坐到陈琦腿上,被他抱在怀里,厚实的披风裹住两人。地上的篝火烧的旺盛,烤的萧如梅的脸颊发烫。她侧着脸靠在陈琦胸前,嗅着他身上清淡的梅香气。温馨舒适,让她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耳边听到陈琦轻声道:“马家村有个三口之家,夫妻两个打铁为生。儿子聪明伶俐,五岁就跟着村子里的教书先生读书识字。虽然家中拮据,男孩没有笔墨练字,就在母亲为他准备的沙盘中练字。一家子过得很幸福。男孩长到十岁之时,家中来了一个多年未见的亲戚。那个亲戚…”陈琦耳边听到细微的呼声,说话声骤然而止。低头一看,萧如梅已经熟睡。陈琦讲的认真,竟没有留意。细瞅萧如梅的小脸被篝火熏得红扑扑的,煞是好看。陈琦苦笑,原本要把自己的事情核盘相告,可是这个听客却很不给面子。陈琦把披风裹得更加严实,将萧如梅兜头裹在怀里。下颌抵在她乌黑的秀发上,鼻端嗅着她的发香,若隐若现。身上传来的体温使他不在有空虚孤寂之感,满满的幸福涌上心头。
耳边传来肃杀之气,陈琦点了萧如梅的睡穴。朝渐渐逼近的刺客扬声道:“在外面鬼鬼祟祟做什么?不放进来一较高下。”言罢,只见是个黑衣蒙面人闯进来。原来他们是萧夫人派来刺杀萧如梅的。这四个人都是萧府的家丁,虽有些本事,遇见高手却连回击的能力都没有。陈琦捡起一根棍棒做武器,这四个人跟了他们许久,却迟迟不肯动手,可见是一帮胆小鼠辈。陈琦招式起落,四个人陆续倒在地上,竟是气绝身亡!对于刺客他从不手软。身边的篝火已经燃尽,萧如梅依旧躺在披风内睡得极沉。陈琦身居东宫多年,几次遭遇暗杀。想要他死的人很多,每次都是险象环生。萧如梅跟着他只会受累,想到此处,他庆幸没有把心中的秘密和盘托出。他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如何保护所爱之人?他将萧如梅打横抱起,迅速离开这里,坐下白马迅疾矫健,顺着原路返回。
萧如梅被几声娇笑惊醒,发现自己已经是在回城的马车上了。车内火炉烧的旺盛,秋兰、秋彤坐在她身边,两个人也不知道说了声,嬉笑连连。见到她醒来,忙止住笑声。萧如梅坐起来,身上还盖着陈琦的披风,触手升温。萧如梅蹙眉道:“我怎么就睡着了?”秋兰解释道:“奴婢们也不清楚,只看到表少爷骑着马带着小姐回来。因小姐睡得太熟,没有叫醒小姐。”萧如梅掀开车帘往外看,已经是傍晚时分。六顺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边,萧如梅看向他问道:“你家少爷呢?”六顺依照陈琦的吩咐道:“太子殿下召见,少爷快马进宫了。”萧如梅不疑有他,略感失望。
六顺一直把跟着萧如梅的马车到了萧府,看着马车从后门进入。这才调转马头朝潘府而来,知道陈琦在潘府等候消息。入府后直奔潘邵煜书房。此时书房内灯火明亮,潘邵煜依照陈琦的吩咐在书案上写下:‘口舌场中无我份,是非之地无我踪’两句对联。盖上私印,精心装裱好。陈琦细细看过点头道:“明日叫六顺送去萧府。”潘邵煜对陈琦的话一向言听计从,点头道:“太子尽管放心。”陈琦接着嘱咐道:“以后我写给她的书信,都有你誊抄一遍。”这次潘邵煜没有立刻点头,拒绝道:“太子私信臣万万不能看。”陈琦解释道:“你我交情匪浅,此事一开始没有瞒你,自是信得过你。如梅心思细腻,我怕她在寻出破绽。”潘邵煜点头道:“太子吩咐,臣不敢推卸。”陈琦接着把土地庙遇刺的事情说给潘邵煜知道,然后吩咐他道:“你派人暗中细查,看看那些刺客是何人所派?”潘邵煜点头道:“臣竭尽全力,一定查出刺客主使是谁。”陈琦不放心萧如梅安全,吩咐潘邵煜道:“以后如梅出府,你多派暗卫跟着,小心总不会有错。”潘邵煜笑道:“不必太子吩咐,臣也会派人暗中保护她的。好歹我们也是表兄妹。”陈琦道:“如此我便放心了。”六顺进来回禀萧如梅已经安然回府,陈琦才放心回宫。
☆、佳节相会赏梅花
萧如梅回到梧桐苑,每日里除了做些针线,多数时间都在翻看《千金方》。一本书看了十几遍也不觉的腻。里面的奇方、偏方早已烂熟于心。秋兰从忠叔哪里取来六顺送来的字画和书信。萧如梅先接过书信细看,上边写道:“除夕佳节,盼卿一会。再续别情,共赏梅花。”萧如梅将书信收入锦盒内,脸上挂满笑容。她接过字画小心展开细看,脸上露出惊喜之色道:“是那日我央求表哥写的字,他居然装裱好了给我送来。”萧如梅原是试探他,他不但不计前嫌,还把字画装裱好了送给她。心里一股暖意涌上心头,她朝秋兰道:“快把这幅画挂起来。”秋兰依照萧如梅的吩咐,将字画挂到卧室的西墙上。
除夕佳节,萧如梅借着去佛缘庵拜见生母的由头出了萧府。马车一路朝北城门而去,直奔潘府别院。马车刚出了城,就有细小的雪沫子飘飘洒洒的落下。不到一炷香时间,地面上已经全被白雪覆盖。透过车帘看去,那雪煞白刺目,萧如梅用手遮着光线望向远处,白茫茫一片望不到边际。车子走到潘府别院门前,萧如梅从车上下来。陈琦和六顺已经出门相迎了。此时雪下的越发急速,北风骤紧,刮着雪沫子灌进萧如梅的口鼻之内。陈琦很自然的把她护在披风之内,也不避人。萧如梅挣扎几下,陈琦手臂微微收紧道:“快进院子吧!屋里早就点了火炉。”一行人来到望梅阁,所到之处并未见到任何丫鬟仆人。这些人都得了六顺的吩咐,无事不许出屋子,做了饭菜也只能放到屋外,由六顺提着进屋。
茶点、饭菜已经准备齐全。秋兰、秋彤、六顺、忠叔自去耳房取暖,暖阁里只剩下陈琦和萧如梅两人。陈琦给萧如梅倒了一杯茶道:“原本想带你赏梅的,没想到风雪这么大。”萧如梅一连喝了三杯茶水,身子才暖和起来。她朝陈琦道:“这是什么地方?”陈琦坦言道:“望梅阁。”萧如梅露出探究的目光,看向陈琦道:“上次匆匆分别,不知道太子召见表哥所为何事?”陈琦料到她会有此一问,解释道:“关于移民之事,此事牵扯甚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萧如梅对国事从不上心,对陈琦的话信了七分。收回打量的视线,却仍有疑惑,问道:“什么事情朝堂上不能说,偏要那么晚召见?”陈琦道:“我与太子是总角之交,交情非同一般。”萧如梅挑明道:“坊间一直都传表哥和太子殿下是断袖之交,可见并非虚传。”陈琦不无意外,朝萧如梅道:“以讹传讹,表妹也信这些没有边际的话?”一句话问的萧如梅无言以对了。她环顾四周,跳过这个话题道:“这座阁楼建造雅致,布置精巧。只是望梅阁三字太过俗套。不如改作疏香阁如何?”陈琦问道:“名字倒是别致新奇,可有出处?”萧如梅解释道:“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陈琦点头道:“此名甚好!明日我叫六顺把匾额给换了。”话到此处,两人同时沉默。萧如梅低头喝茶,蹉跎许久,问出藏在心里的话道:“不知表哥心里可有意中人?”她出言试探,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又怕所听答案与自己所期望的不一样。她的面部表情全部落入陈琦眼泪,紧张不安,期待失望。很少在一个人脸上看到这么多表情。陈琦凝视着她道:“不知道我心中所想可是表妹心中所想?”这个回答出乎萧如梅的意料,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陈琦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上道:“我对表妹之情,犹如我心,不死不灭。”萧如梅想要缩回手,下一刻却被他带入怀抱。她像是受到惊吓一般,慌忙的站起来,不慎踩到裙角,直直的朝陈琦摔去。两个人狼狈的躺倒地上,在地毯上翻滚一圈,换了个男上女下的姿势。目光两两相对,静默无语,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萧如梅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陈琦不由自主的吻上她的香唇。却又在即将吻上只是改变方向,只轻轻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然后扶着她坐起。萧如梅心跳如鼓,一双眼睛却晶亮纯净。双手早已紧握成拳,身子似迎还拒。陈琦生长在宫中,见惯了各种投怀送抱的美人。或打翻茶水泼到他身上;或状似无意踩住裙角跌在他怀里;或清歌曼舞,在他毕经之路来个巧遇。萧如梅的这点计量瞒不过他。他挑明道:“你一向庄重守礼,断不会做出轻浮的举动。”萧如梅道:“没想到表哥对我了解如此透彻,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陈琦握住她的手道:“你的一言一行我都记得。我说过要对你重礼、重情、重诺,绝对不会对你有所冒犯。”萧如梅你凝视着陈琦道:“世上懂我、知我、护我之人唯有表哥,我必全心相待。”
六顺打着帘子进来,萧如梅迅速把手从陈琦手里抽出来。两个人站的略远一些,气氛很是尴尬,屋子里静的可以听到外面的风雪之声。六顺摆好饭菜,迅速退出屋子。陈琦拉着萧如梅坐下,她依次看过桌子上的菜:素炒白菜、羊肉炖萝卜、琉璃丸子、小米红枣粥外加一碟子玲珑蒸饺。都是民间常见的菜。陈琦解释道:“百姓人家过年都是这样吃的。”萧如梅吃着玲珑蒸饺,唇齿间都溢满香味。一连吃了三个,却被一个硬物搁到,吐出来一看萧如梅惊讶道:“是铜钱。”陈琦道:“恭喜表妹得到头彩,预示着一年吉祥如意。”萧如梅仔细观看那枚铜钱,上面写着建安二十年的字样,竟是新钱。陈琦道:“新年新气象!表妹把这枚铜钱用红绳栓起带在身边,好运不请自来。”只顾着和陈琦聊天,忘记今日是除夕,她还要赶去佛缘庵和母亲一起守岁。她慌忙站起来道:“我得走了,天黑之前还要赶去佛缘庵。”陈琦拦下她道:“外面还在下雪,地面已经积了一尺后的雪。马车很难前行,不如等到明日雪化了再去也不迟。”萧如梅道:“可是我还要陪母亲守岁。”陈琦追问道:“难道就不能为我留下吗?”萧如梅的脚步顿住,陷入两难。陈琦拉着她道:“家中姐妹兄弟众多,却都不是一母所生,从小就隔着心。好不容易遇到你,你就忍心叫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里守岁?”陈琦说中她的痛处,原来两个人的境遇如此相似。萧如梅在萧府和兄弟姐妹隔心,在佛缘庵也不得母亲欢心。每年守岁,也都是她和崔嬷嬷一起度过。她的母亲连过年都不曾和她说上一句话。每次站门口,隔着帘子看看母亲的背影,她也觉得高兴。至少她不是孤苦伶仃一个人!手心里的温度把她从记忆中拉出来,原来早已经泪流满面。陈琦无声的收紧手臂,把她拦在怀里。萧如梅靠在他的肩头,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身,心里空落落的感觉一扫而空!
两个人默默站着,相依相拥,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外面响起鞭炮的响声,原来已经到了子时。陈琦和萧如梅看向窗外,却被紧闭的窗子挡住视线。两个人来到阁楼外面的露台上,仰望天空,只见烟花四起。原来六顺、忠叔、秋兰、秋彤在外面放烟花。萧如梅眉头舒展,笑看陈琦道:“新年到了。”陈琦握着她的手道:“希望来年还可以和你一起过年。”陈琦独自过来十几个年头的新年,终于在建安二十年,有一个人肯陪他一起守岁过年。心里的欣悦溢于言表。
陈琦和萧如梅子在里间榻上歇下。两个人中间隔着一架屏风,从萧如梅这一面看去。上面是一幅百花齐放的盛景,从陈琦那边看去,上面却是描绘秋季萧索的景致。这竟然是一架可以旋转的双面屏风。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陈琦跟着萧如梅的马车回城,却没有跟着马车去萧府,而是直接朝潘府而去。
潘邵煜见到消失了一天一夜的陈琦出现。立刻迎上去道:“新年都见不到你半个人影,和我家表妹相处的如何?可曾互诉衷情?”陈琦先是点头,而后又皱眉道:“你去查一查是谁要刺杀如梅。以后她出门,都要派潘府的护卫暗中保护。”潘邵煜惊讶道:“是谁这么不长眼,看我不扒了他的皮。”话音刚落,他又瞅着陈琦道:“不会是东宫的妃嫔所为吧!”陈琦否决道:“不可能!我和如梅的事情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你不说我不说,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陈琦交代完事情,在潘邵煜的书案前站定。他铺了一张宣纸,提笔作画。望梅阁中吃饺子的萧如梅跃然纸上。他心情极好,一连画了三幅画才放下笔。最后两幅画的是梅林中赏雪的景致,萧如梅依着梅树,手里捧着白雪。粉衣华妆,珠翠玉环。她很少打扮的这样艳丽,陈琦心内欢喜,暗道:“女为悦己者容,亘古不变!”
☆、爱如烈酒珍藏我心
转过年头,二月初八就是潘皇后寿辰。陈琦亲自写了一百个不同字样的寿字,令针工局做百寿帐给潘后做寿礼。周尚宫接到陈琦的指令,命针工局几名绣技出众的绣娘合力赶制。务必在二月初八之前完工。纱帐刺绣最为复杂,稍微不留心,就会毁坏织纹,影响美观。虽然离二月初八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周尚宫却命针工局四位顶尖绣娘连夜赶工了。每两人一组,每组绣一日歇一日。即便如此,还是有一个绣娘撑不住疲劳病倒了。周尚宫急的跳脚,这才想起前些日子被她罚去浣衣局做工的杨元淑和马翠莲来。当时分配给她们做绣鞋,她们没有按时完成。还搬出陈琦来威胁她,周尚宫没办法明面治她们的罪。找了个由头把她们发配去浣衣局洗衣。浣衣局的生活比针工局差了三倍不止。寒冬腊月洗衣服,在好的手,也会冻裂溃烂。如今针工局缺少绣技好的绣娘,杨元淑和马翠莲两个人终于被人从浣衣局调回针工局。两个人跪在厅内朝周尚宫行礼道:“奴婢们参见尚宫大人。”浣衣局洗衣三月,两个人的脾气都都收敛不少。上司训斥、蓄意刁难,忍忍就过去了。一味地争强好胜,坑害的终归是自己。不能摆到台面上的事情,暗地里谋划才可明哲保身。周尚宫看到两人诚恳、卑微的朝自己叩拜,立刻叫她们起身道:“前些日子浣衣局缺人手,我才把你们调过去帮忙。如今针工局人手紧张,你们就回来做工吧!明日跟着一起赶制百寿帐。”杨元淑和马翠莲对视一眼,不知道周尚宫又在打什么主意?不管怎样,能够从浣衣局回到针工局,已经是万幸了。就冲这一点,两个人恳诚的朝周尚宫道:“奴婢遵命。”周尚宫为了叫她们认真做工,笼略她们道:“前些日子你们得罪太子妃,我把你们调离针工局也是无奈之举。如今针工局缺少绣技出众的绣娘,你们的绣技在针工局也是出类拔萃的。如果这次百寿帐的事做的好,皇后和太子殿下都会有赏赐下来。我也会论功行赏,之前所犯的罪我会既往不咎,你们就安心去坐吧!”周尚宫这番话着实把杨元淑和马翠莲感动了一把,她有意和解。两个人喜出望外,朝周尚宫道:“之前是奴婢们有错在先,连累了周尚宫。奴婢们向周尚宫赔罪了。今后一定诚心效忠尚宫大人,把百寿帐做好。”周尚宫很满意她们的回话,挥挥手道:“下去吧!”杨元淑和马翠莲默默退下。
有了杨元淑和马翠莲的加入,六个人赶制百寿帐比以前轻松许多。马翠莲是励志呆在针工局的,对于绣制百寿帐很是细心。杨元淑却有另外的打算,她可不想一直呆在针工局做一辈子宫女。之前和周尚宫接下梁子,如今虽说既往不咎,难免日后有了矛盾隔阂,在被周尚宫记恨。十分心思,她只用了七分。忙中难免出错,杨元淑打瞌睡的功夫,百寿帐被她撤出一个小洞。她脸色骤变!马翠莲也看到了,惊讶道:“这可如何是好?”杨元淑也没了主意,神色紧张,颤声道:“这下惨了!”马翠莲微微愣怔片刻道:“所幸洞孔不大,在上面缀上珍珠作为掩饰,应该可以蒙混过去。”杨元淑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两个人一合计,一同去找周尚宫讨主意。周尚宫听了她们的话,也只能依照马翠莲的办法行事。写了条子,命人去库房领取九百九十九颗珍珠回来。目光再次打量两人暗道:“马翠莲心思缜密,勤劳手巧,很适合在针工局做工。杨元淑粗心大意,惯会惹是非,万万不可在留她在此处。”想到这里,她已经做好赶走杨元淑的准备。当下不漏声色,且等百寿帐的事情忙完在做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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