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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不想跟褚世择单独谈。
他和褚世择总这样。
他以为褚世择想交心,结果是要操/他;以为只是操/他,又开始谈起心来。
大家都是男人。
男人正是一种这样的生物。
“抱歉。”左右被戳穿,褚世择似不装了,请求,“宝贝,让我亲亲你。我很想亲你。都那么久了。只亲一下好不好?”声音很是干渴暗哑。
还什么也没做,阮丹青却觉得被他用温热的眼神在身上摸来摸去。
但凡他有点同意,他一定会被扒/掉裤子。
阮丹青又急又气又委屈:“妈的,你又想操.我!你成日到晚只想操.我。每次睡完就走,你自己爽了就好。还不管地方,随时随地发情,从不问我意见。你知道有多讨厌吗?你是不是还要说我也有爽了?所以呢?你很得意,你让一个清白的男人折堕。真厉害。你让我再无脸面回到以前的生活。然后,你还不准我脱身。你要我永永远远堕落在你的掌心!”
一口气说完。
喘息。
快哭了。
第19章
窗外是炽热的夕暮,一片玫红浅紫,隐约有星点。
阮丹青的出租屋素雅整洁。
他背后是一张单人小桌,台灯,电脑,还有一叠摞高的专业书。
即使现在开始上班,他还是与学生气的场景相合宜。
被家里宠大的小少爷正是这样。
没人逼迫他,所以也没什么远大志气,学历清贵,工作体面,他便万万岁。
都已跟在他身边见识过声色犬马,一掷千金了,却一点儿也不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