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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丹青羞耻至极:“我只是要你资助我,没有别的。再说了,别的我又不要你。史密斯两个月工资就比我多。我才收一年学费,还不够吗?是你对我威逼利诱!”
褚世择一点儿也看不出惭愧,却附和他:“是,是我威逼利诱。”似一拳打在棉花上。
老男人真正厚脸皮。
骂他还当享受。
反而他自己越说越气,鼻子泛酸。
褚世择来握他的手,被甩开,又握,又甩开,撕扯几次,有点疼地硬拉住:“那天,你本来有话要跟我说,要是我有耐心,听你和我说,你是不是就留下不走了?”
“不是。”阮丹青转过头,“那天我原本就是要和你说辞职。”
“别说是辞职的话了。本来谈恋爱时给对象花钱就很平常。”
“我几时说做你对象了?”
“可我们也没其他明文条款,为什么不可以是对象?”
“我明白了,您正是靠这副道貌岸然、厚颜无耻,在商海无逢敌手。”
褚世择突然不说话了。
阮丹青心里咯噔一下,看他阴沉沉样子,有点害怕,不再敢吭声。
然后,褚世择问:“骂够没有?”耐声耐气的。
“没骂够继续骂,骂到你心里头舒服为止。”
“……”
这时,阮丹青看到褚世择细微调整下站姿,他意有所感,看了某处一眼,鼓囊囊的。
阮丹青愣一愣,脸唰地充血滚烫:“老畜/生!”
他被捕猎的次数太多,怕褚世择就像羊怕狼一样,已成本能。
后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