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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徵直勾勾地盯着,嗓子发干,半晌,低头含住奶尖儿,声色迷离地说,“阿阑的乳头。”
岑夜阑惊喘了声,难耐道:“……疼,别咬。”
元徵舔了舔牙印,哑声说,“怎么个疼法?阿阑,是疼还是胀”他微顿,徒然地咽了咽,用力吸了口,激得岑夜阑低叫一声,腰都软了,方听元徵说,“阿阑,你要有奶水了么?”
岑夜阑猛地睁大眼睛,他胸疼是前几日的事,自己偷偷扫了眼,乳头被磨得可怜,又红又肿。可岑夜阑一贯能忍,面皮又薄,对胸疼委实难以启齿。
岑夜阑喃喃道:“……不能,怎么会……”
没成想,他当真是胀奶了,胸部微微凸起,如同少女娇嫩的奶子。
奶是元徵通的,他揉着岑夜阑的又烫又胀的乳头,阴茎插在雌穴里,相交处湿泞不堪看。
岑夜阑骑在元徵身上,双腿都打颤,那玩意儿插在雌穴里,仿佛要直接捅进宫口,让人又怕又馋。
胸膛落在元徵手中,口中,百般亵玩,绕是岑夜阑,也没经过这样让人羞耻的痛,竟崩了心防,眼泪簌簌往下掉,手中还笨拙地抱着肚子,求元徵不要弄了。
元徵被勾得阴茎胀痛,到底还有几分理智,发泄似的含住乳头用力一吸,阴茎也送了进去,顿时雌穴里涌出大股春水,二人都猝不及防地登了高潮,爽得不能自已。
等元徵回过神,舌尖已经尝着腥甜的奶水味儿,他看着岑夜阑滴着奶水的乳头,眼睛都红了。
岑夜阑失了神,浑身都哆嗦着,满脸潮红还挂着眼泪,手却仍托着孕肚,阴茎和雌穴都丢得一塌糊涂。
须臾,他听元徵在他耳边说:“阿阑,你流奶了。”
第90章
转眼夏去秋来,北境已经落了雪,京都天凉了,入目却依旧一片绿。
这半年里,元徵重用李景绰,有意提拔他借此打破河东的僵局。自司韶英的死讯传回河东,老将军司北行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溘然长逝。他一死,司家只剩平庸的二子,根本担不起守卫重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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