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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夜阑眼里不觉露出几分笑意。
元徵似乎是高兴的不知怎么办才好,眉梢眼角都是为人父的喜悦,猝不及防地对上岑夜阑含笑的目光,不知怎的,竟罕见的有几分难为情,耳朵都红了。
岑夜阑坐在床沿,神情平和又温柔,元徵看着,只觉心动欢喜的要命,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
他吻过岑夜阑的嘴唇,鼻尖,看着圆鼓鼓的孕肚,心软成了一片,忍不住单膝跪在他身边,虔诚地落下一吻。
床幔遮着,隐约泄出几声情动之际的喘息,倏而一只手探出帐外抓住了床幔,手指蜷着,汗涔涔的,忽松忽紧,拽得床幔晃动。
突然,床帏一下子被扯紧了,片刻之后那只手滑了下去,还未跌在床上就被攥住了,一根一根嵌入了指缝当中。
帐内都是潮热混杂着情欲的味道,元徵撩开床帏,发冠散的,赤裸结实的后背有几道鲜红的抓痕。他下了床,倒了杯温水返身回来时,岑夜阑尚且沉浸在高潮中,长腿大开着,鬓发汗湿,脚趾紧紧蜷着,满身都是泛滥的情潮。
元徵喉结动了动,才射过,底下的性器却又精神了,他没有理会,半抱起岑夜阑,吻了吻他的脸颊,道:“张嘴。”
岑夜阑眼睫毛抖了抖,湿漉漉的,宛如淋湿的蝶翼,扇在元徵心尖儿上。他毫无防备地就着元徵的手喝了几口水,失焦的眼神聚了焦,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缓,有些昏昏欲睡。
元徵拿拇指抹去他嘴唇边的水迹,岑夜阑身子愈重,体力也越发不济。偏偏底下那口雌穴馋得要命,比孕前还要湿润紧致,又敏感,一弄就流水,于元徵而言简直成了甜蜜的酷刑。
元徵给岑夜阑擦干净了身体重又躺了回去,浑身都热,却还要搂着岑夜阑,吻他的肩膀后颈堪堪解馋。
岑夜阑闭着眼睛,睡意朦胧,察觉元徵那根东西昂昂然的抵着自己,含糊不清地说:“要进来吗?”
他说得轻,元徵却听得清楚明白,呼吸陡然变得粗重,他喘了声,掌心眷恋地摸了摸他的肚子,闷闷道:“先欠着。”
他像只没吃饱的小狼崽子,衔着他的肩膀磨了磨牙,手指摸上他的乳头,奶尖儿立着,红如玛瑙,勾得人肆意揉捏。
突然,元徵说:“阿阑,你这儿好像大了。”
岑夜阑低哼了一声,分明力道轻,乳头却疼得厉害,滚烫的,像发着烧,脑子里一时没反应过来,说:“……哪儿?”
元徵将他拨过身,仰躺着,兀自撑起身看着胸膛的两颗奶尖儿。兴许是怀孕所致,小小的奶头大了,胸部鼓胀,竟如同要发育似的,可底下肚子却圆滚滚,透着股子扭曲又糜艳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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