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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习隽野看向夏以酲,手指蜷了蜷,忍住想摸他眼尾的冲动,“雨太大,淋湿了会感冒。”
“你管我会不会感冒?”夏以酲眼尾更红了,“习隽野,就算抛开客户这层身份不谈,我们……还是朋友吧?”
……他们是朋友吗?
习隽野盯着夏以酲的脸没接茬。
“你可以担心我感冒,我为什么不可以问你那条疤?”夏以酲紧逼道。
那不是一条小疤,至少十厘米长,狰狞的疤痕增生能看出伤口是多么可怖。
刚刚草草一眼,直到现在夏以酲的心都揪紧着。
他隐隐猜到原因,可又不敢逼问是不是和他妈妈有关。
矛盾又纠结的心理把夏以酲磨得够呛。
“没有不让你问。”习隽野说,“但我可以选择不答。”
“……”夏以酲气结,伸手去开车门,开不动才想起来车门是锁着的。
“开门!我要走!”夏以酲恶声恶气地说。
“不可以。”习隽野说,“在下雨。”
“我可以去打车。”
“我送你。”
“不要你送!”
“我想送你。”习隽野顿了一下,低低地说,“让我送吧。”
夏以酲没出息地安静下来,偃旗息鼓,盯着前方不敢眨眼,生怕流眼泪。
习隽野的语气让他眼眶酸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