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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又开始痛。吆吆吆
习隽野按了按太阳穴,握着方向盘的手渐渐收紧。
药就在副驾驶的储物箱里,可习隽野不能吃也不敢吃。
夏以酲会有更多的问题,他可以回答,但不想回答。
有些事情一个人承担就好,他给不了夏以酲未来,不用能再破坏现状。
习隽野按着太阳穴,力度一下比一下重。
他侧眸看着夏以酲圆圆的后脑勺,薄唇微动,到底什么都没说,伸手把空调打开,吹散挡风玻璃上的雾气。
“啪嗒”,另一只手把空调关了。
习隽野:“……”
夏以酲转过头,眼睛还是红的,情绪一直下不去,强忍着哽咽,把嘴唇咬出一排牙印,“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关!”
“想关就关,”习隽野说,“都可以。”
夏以酲心里更赌了,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你不用送我的!”夏以酲很生气,“把我放在路边!”
“不行,雨太大。”
“你管雨大不大!谁要你管了,我不要你送!”
习隽野又不说话。
夏以酲快气死了,重逢后习隽野和以前太不一样了,完全变成了闷葫芦,动不动就不说话,秉承“沉默是金”的原则,以不变应万变。
“你是哑巴吗?”夏以酲觉得委屈,“我是你客户!你对客户的基本尊重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