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想取代虹姐,自己手握权力和人脉。
面对虹姐的警告,容容也没敢硬刚,柔媚一笑,“我当然没忘记虹姐当初的关照,所以我也经常在季爷面前替虹姐说话。”
虹姐知道容容是在威胁自己,她冷笑,“季爷明察秋毫,知道谁对他有用,谁对他可有可无!”
容容脸色难看,勉强挤出抹笑来,“季爷该找我了,改天再和虹姐聊。”
虹姐眉目阴狠,“丹容,当初我可以把你送到季爷床上,也可以把别的女人送季爷床上,别想挑衅我,对你没好处!”
容容背影一僵,淡声道,“我记住了。”
说完身姿款款的走了。
容容一走,之前的经理立刻跪下去,“虹姐,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次,我保证以后对你忠心耿耿!”
虹姐抬脚踹在她脸上,鞋子尖锐的跟直接插入她眼睛,女人一阵凄厉的惨叫,捂着流血不止的眼睛在地上打滚。
虹姐漠然的看着她,转身往外走,对门外的保镖吩咐道,“扔到水牢里去!”
“是!”
黄老在外面又等了一会儿才进房间。
推开房门,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布置极其奢侈的房间内,一女孩被毯子包裹住躺在床上。
黄老眯了眯眼睛,刚进去,就见跪在地上的女佣小心道,“黄老,这女孩、染红了!”
黄老顿时脸色一变,本来雀跃的表情变成了厌恶。
在D国这里,做生意的人有很多忌讳,其中一条便是远离来月事的女孩。
这对他们来说很晦气!
他皱眉看着陈惜墨,早已没了之前认女儿时的“和蔼可亲”,可惜又嫌恶的挥挥手,“把她弄走,赶紧弄走!”
说完他也没进房间,立刻转身走了。
他可以认很多“女儿”,但任何人都不能挡他财路。
天黑以后,夜番才回房,一眼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陈惜墨。
房间里突然灯光大亮似让她有些不适应,头缩进毯子里,知道是夜番回来了,声音低弱的开口,“谢谢!”
下午女佣突然送来几包姨妈巾,说是夜番交代的。
当时她还有些疑惑,以为夜番怕她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未雨绸缪。
然而没多久,便有人过来,让她去六楼。
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安,便以去卫生间为借口,将自己的血滴在姨妈巾上,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伤口,她特意在脚底划开的口子。
果然,夜番做的每件事,都有他的用意,也让她躲过一劫。
但在包房里她向夜番求救时的惶恐也是真的,一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两人提前串通过,二是真的害怕。
这些人什么都做的出来!
“不用谢!”
夜番声音寡淡,抬步往卧室走,走了几步才发现陈惜墨不对劲。
他转头看向她,见她仍然蜷缩在毯子里,反身回去,在沙发前站了片刻,弯腰一把掀了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