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也是这么想的。”阮秋月说,“我已经向我妈坦白了,嘱咐他们不要理论。”
“坦白了?!”林云英一惊,“你怎么坦白的?”
阮秋月便将梦里学习的那一套说辞讲了一遍,听的林云英频频点头,“挺好的,就这么说吧,和鸿锐统一口径。”
“嗯。”阮秋月点头,“妈,让你和爸跟着操心了。”
“你可别跟我们见外了。”林云英皱眉,“你什么时候来这边啊?豆包他们也该放暑假吧?将他们送过来呆两个月吧。”
“嗯,下个星期就放假了。”阮秋月说,“到时候我送他们过去。”
“晴晴和小昊的婚礼也该准备起来了,我看选在十一月份就挺好,天气不冷不热的,距离现在还有小半年,准备也来得及。”
林云英说,“你将电话给你萍姨,我和她聊聊这事。”
“这是我萍姨最喜欢的话题,没有之一。”阮秋月笑着说,“我听玲玲说,她和肖晨的婚礼,就订在国庆节放假的时候,这还有三个月,也快了。”
“她和晴晴一前一后,都是喜事。”林云英笑着说完,转念一想说道,“小雪和春雨的预产期是不是也在十月初啊?”
“嗯,两人差不多日子。”阮秋月说,“我到时候赶紧参加完玲玲的婚礼,就要往回赶,她们生产,我要在一旁陪着点。”
“或许提前生也不一定。”林云英说。
“提前一两天生就再好不过了。”阮秋月说,让她安心去参加玲玲的婚礼,还能在外面多玩两天再回来。
两人说笑了两句,阮秋月将电话递给李春萍,让她和婆婆去聊晴晴结婚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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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鸿锐晚上回来的时候,都快十点了,三个孩子都睡了。
阮秋月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看书,一直等着他。
“我先去冲个澡。”林鸿锐进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汗臭味,也没往床边靠,赶紧拿了换洗的衣服就往外面走。
十几分钟后,他就将自己收拾妥当了,一身清爽,带着清香的肥皂味,头上的水没擦太干净,就上了床,往阮秋月身边一凑,在她脸上亲了口。
“把你头再擦擦。”阮秋月摸了一把他的头,一摸一把水,顿时皱着眉头说道。
“遵命。”林鸿锐笑着说,“太急着想亲你一下,这才没擦干。”
阮秋月听的眉眼微弯,他的情话越说越自然了。
“今天家里有什么事吗?平安考完了,你给他打电话了吗?”林鸿锐一边擦头,一边给她唠家常。
“我给他打了,他挺迷茫的,不知道自己要学什么专业,不过,他说想上广州的大学,我觉得也不错。”
阮秋月先拣着这些不重要的事情说了说,然后便将家里出了新流言以及她的应对之策给他讲了一遍。
林鸿锐停下擦头的动作,将毛巾一放,上床抱住她,竟是开口安慰她,
“媳妇,你不要觉得心虚愧疚,我觉得你就是原来的秋月,只是做了一场自个是清月的梦,然后你们融合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