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媳妇赶紧将我婆娘和孩子给交出来,然后赔我医药费,再给我道歉,今天这事才算完!”
安金鹏胳膊一挥,昂着头大嗓门地先摆出条件。
林鸿锐闻言疑惑皱眉。
婆娘和孩子?
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便扭头看向阮秋月,用眼神询问她。
“小昊,你去屋里,将乔春雨和小洋给叫出来。”阮秋月没先回答林鸿锐的疑问,而是看向停好车子走过来的秦天昊,冲他说道。
秦天昊应了声,也没多问,进屋喊人。
“各位街坊邻居,看热闹归看热闹,不过可别忘了吃晚饭啊,有还没吃的或吃了一半的,就学学咱们李大婶,端着碗一边看一边吃啊。”
阮秋月这话一喊出来,四周围着看热闹的人顿时就笑了,哄闹一堂,都大喊着让她快说说是咋回事,这来找事的谁啊。
这些邻居话里话外的,都和阮秋月亲近着呢,还有直接说要帮着将闹事的给抓起来,听地安金鹏等人脸都气绿了。
林鸿锐含笑看了媳妇一眼,心说她媳妇可是曾经用一只母鸡之死煽动的大家群情激愤。
所以,对于媳妇的口舌忽悠能力,他是一点都不担心,安心地呆在一旁看媳妇表演。
“大家想知道怎么回事,就静一静听我说。”阮秋月抬起双手,沉稳大气地往下压了压,微微一笑说道,
“眼前这个冲我喊打喊杀,一直让我放了他媳妇和孩子的男人,叫安金鹏。
他媳妇乔春雨,说来和我有那么一点沾亲带故,不过也是绕了不知多远,二三十年都不走动的表亲,所以,之前我也不知道她嫁到这来了。
不过,就在昨天,我家三个孩子现一个叫小洋的同学在学校操场哭着不敢回家。
一问才知道,是因为小洋怕回家被爸爸打,所以才不敢回。
大家也知道,新学校是我拿钱盖的,我家方叔也是学校管纪律的老师,那我们就要对学校的每个孩子负责。
所以,方叔便亲自将小洋给送回家去了,顺便做个家访,和父母沟通一下,别再打孩子了。
可是,等送小洋回去才现,这个安金鹏是个打老婆和孩子的泼皮惯犯,嚣张跋扈,根本就无法和他沟通。”
“你,你说谁泼皮啊!那是老子的婆娘和儿子,他们不听话,老子还不能管,还不能打了?!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安金鹏一听阮秋月损他损的难听,顿时憋不住火地骂道,态度十分嚣张。
“大家也听见也瞧见了吧,是他亲口承认打老婆打孩子的。”阮秋月一摊手,皱着眉扬声喊道,
“如今是新社会了,可不是旧社会里咱女人一点地位都没有,被打被揍都要忍着,对吧?”
“对的!打女人的都是王八蛋!”看热闹的小媳妇大婶子的都附和道。
“打人就是犯法的!打媳妇不对,打儿子也不对!
不过,有些孩子太调皮了,不打不成器,咱当家长的气急了也都有揍自家孩子两下的情况。
可那也不是天天打,也就是打屁股记下,不敢揍疼,否则自个也心疼,对吧?”
阮秋月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