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带着方叔,和林鸿锐一起出门前,阮秋月又不放心地冲着豆包团子强调,
“一定要注意安全,觉得害怕不要逞强,遇见危险喊救命,让人帮你们。”
“哦。”豆包和团子点头,觉得妈妈真啰嗦,一点也不爷们。
“记住爸爸教你们的,怎么出拳,怎么躲避危险。”林鸿锐地嘱咐就比较爷们了。
豆包团子眼睛锃亮,立刻跳起来,握着拳头跃跃欲试,神色很兴奋地点头,“爸爸,我们都知道。”
还是喜欢爸爸说的话,听起来就很棒!
阮秋月在他们的小脑袋上轻弹了一下,“和妈妈再见。”
“再见。”豆包和团子立刻笑着摆摆手,看着爸爸妈妈弟弟上车,有种解放,得到自由地感觉,开心。
“小黑,大黄,照顾好哥哥们。”小包子在车上伸出手,召唤过来小黑大黄,揉了揉它们的脑袋,反而像是一个哥哥般的嘱咐道。
“汪汪汪!”小黑大黄仰头应道,我们一定会的。
车子动后,小黑大黄不由地追了上去,跟着跑了好一段路后,才放弃了追逐,摇着尾巴目送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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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原本还说要去看看那个地道呢,可是,找到方叔后,却是忘了。”车行驶到一半,阮秋月想到豆包团子的寻宝游戏,猜测道,
“我觉得方叔之前应该都生活在地道里吧。”
“或许吧。等我们回去后,就去地道内看看。”林鸿锐看向一侧的方洪超,见他有些晕晕欲睡,没有精神,不由冲阮秋月说,
“媳妇,你给方叔吃的药的剂量是不是有些多了?他怎么这么没活力?”
“早晨稍微多了一些剂量,我怕他又突然失控。”阮秋月说,“对他身体没害,就是让他稍微没精神。”
“唉,方爷爷真可怜。”小包子在一旁摇头,“真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林鸿锐也点头,是啊,他也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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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赵医生的家,阮秋月率先下车去喊门,林鸿锐扶着方洪超从车上下来,小包子跟在身后。
一个头花白的老人来应门,看了一眼阮秋月,便将视线移向林鸿锐和方洪超身上,微微一笑,“你们来啦,快请进吧。”
“赵医生,不好意思,打扰了。”阮秋月他们跟着进了门,礼貌地做介绍,
“我是阮秋月,这是我丈夫林鸿锐,还有我儿子小包子。这个病患,是我们的一位叔叔,他姓方,不是姓田。听秦主任说你曾认识他,我们才来叨扰您。”
“坐吧。”赵医生冲他们说,然后让老伴给他们倒了茶,便一直盯着方洪超,“我看他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
“这些天,我给他服用了一些药物。”阮秋月将药品名称都报了一遍,赵医生听的频频点头,“用药没有问题。你是医生吗?”
“对,我是医生。”阮秋月点头,“可我不是精神科的医生,所以,治疗方叔的时候,也没多少信心可以将他给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