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觉得他们俩是与众不同的小可爱,不哭不闹乖的不得了!我错了,他们俩就是俩离了娘就会哭的普通娃,不,是小恶魔……妈呀,怎么才能让他们不哭啊!秋月嫂子怎么能说走就走啊!”
陆梓晴抓着头,崩溃地低喊,她被他们哭的都要头疼死了。
“她爸病重,怎么能不回去,尽胡咧咧!”老爷子也是被团子豆包闹的头痛,
“这么多人围着反倒会让他们哭的凶,赶紧都回去睡觉,小张和我看着他们,哭累了也就睡着了。”
“爸,你快去睡,我和小张看着。”陆高君哪能让老父亲熬夜,拍着怀里哭累的豆包,让他回屋歇着。
“我人老觉少,之前也睡过了。别争了,你明还要上班呢,快去睡。”老爷子让她将豆包放床上,他用手轻轻拍拍,小家伙也哭累了,委屈地抽泣着,小脸上挂着泪也还是睡着了。
旁边的团子也一样,哭累了就在张嫂怀里睡着了,小脸上也写满了委屈。
“这妈妈一走,真可怜哦。”老爷子心疼地瞅着豆包和团子,低声嘟囔,“你们妈妈啊,走的可真够怪的。”
老爷子对于阮秋月突如其来的离开,心存疑虑,而且,他听保姆小张说是有人来告诉她的,将她给接走的。
秋月父母都是乡下人,京都除了秋月他们,谁也不认识,怎么能让别人捎信呢,还有车子接秋月?!
若不是阮秋月离开前那通电话,他本想傍晚就打电话回秋月老家,让人查证一下。
现夜深人静了,老爷子越想越不对,他心想着明天一早就打电话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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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想往家里打个电话行吗?”一大早的,阮秋月见陆战骁也醒了,便问道。
“打吧。你不打才要露馅了。”陆战骁说。
这老家父亲病重的谎言可经不起查证,只要老爷子打个电话,问一问就能知道真相了。
“那被察觉了……我要说实话吗?”阮秋月问。
“不必。我三天后要回京都。”陆战骁说。
“三天?!你伤的那么重,怎么也要躺一个星期才能转移!”阮秋月气地皱眉,“必须要三天后回,晚一天都不行?”
怎么过了一夜,又这么着急了啊!
“就三天。”陆战骁说,“我身子没事。”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啊?!三天内,你身上的那些伤根本就好不了!折腾回去更是不知什么时候能养好伤了。”
阮秋月气地也顾不得他是长辈,冲着他一阵数落。
陆战骁始终一副温和含笑的样子,可就是嘴硬地不改口。
阮秋月实在无法,只能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用药让他伤口好快点。
“快去打电话吧。”陆战骁说。
“……哦。”阮秋月点头,真是军中大佬的威严无法反驳,下意识地就乖乖听话。
日常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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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老爷子接到她的电话,十分惊喜,忙追问,“你爸身子可好?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俩孩子离了你都哭成小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