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午,阮秋月又熬了一大锅汤药,让方县长的人送到了医院,紧着正在高烧的人服用。
“既然这药有用,我们直接用这法子治好了,与其在这浪费时间商讨其他方案,还不如去熬药。”其中一人说道。
“昨天阮医生也说了,这药第一次有奇效,可后面效果就会降下来,不是什么好的方案。何况我们今天也熬了,给病人服用后,确实没什么大效果。”老者摇头,“还是不能放弃其他的方案。”
他们一夜没睡,都熬红了眼睛,不断地给病人尝试用药,观察服药后的效果,想要得出一个有效疗法。
可结果,不尽如意。
另外一边,等汤药送去的一个小时后,阮秋月惊喜地现生命值已经攒够了,她立刻兑换了治疗方案。
如她所说,这羊毛出在羊身上,就是一眨眼又花光了生命值,她也没资格心疼。
“鸿锐,有法子了!我去趟医院,你盯着点孩子们。他们刚睡下,我争取在他们醒之前回来。”
阮秋月看完那治疗方案,心中有了计较,知道该怎么合理说服其他人后,便赶紧换上衣服,戴好口罩,就往医院赶。
“我能靠近他们了吗?”林鸿锐觉得自个今天已经好了八成,除了有些微微咳嗽外,烧酸痛乏力等症状已经没有了。
“可以,靠近没事。但戴上口罩,别抱他们。”阮秋月又嘱咐他自己没回来,孩子醒了,就让邻家的小孩去医院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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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月没走多久,林玲玲哭着找上了门,
“呜呜呜……鸿锐哥,我求求你了,能不能让秋月嫂子救救我娘,她也染病了,烧的昏迷不醒,都一天多了。”
“舅舅呢?他病了没有?”林鸿锐问。
“没有,爹好着呢。”林玲玲抹了抹眼泪,“我知道我娘之前做的太不对了!可,可是她怎么说也是我娘,是你的妗子,而且,她已经受到你们给的惩罚了,我求求你们,救救她吧!”
“什么惩罚?”林鸿锐没明白,满月酒后,他就将他们母子抛脑后了,怎么会给什么惩罚。
“二哥被人骗去矿上挖煤,不,不是你爹或是姚先生让人干的吗?”林玲玲哽咽地问道。
“我不知这个事。”林鸿锐摇头。
“真的?可是,这事明摆着是故意整治二哥的啊!让他累死累活的挖煤,还将钱每隔十几天就往家里送,还告诉我们他过的有多惨。”
林玲玲瞪着眼质问,“一般的骗子,咋还会往家里送钱啊!”
“我听你说的,倒觉得这不是惩罚,是救他呢。林文强都能正儿八经地干活养家了,多让人欣慰的事。”林鸿锐耸肩摊手,讥诮地道。
这事八成是爸让人做的,这人也真是的,也没告诉他一声,默默地就将事给办了。
“可,可是二哥现在真的很惨!”林玲玲哽咽着道,“那人第一次来说了二哥的惨状,我们都不信。
可十几天前,那人又来了,除了给钱外,这次还掏出了一张二哥的照片,呜呜呜……你没看见,二哥十根手指的指甲都断了,血糊糊的,人也变的又脏又瘦,都没个人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