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鸿锐从她手中接过来那个瓶子,就看一堆让他看的晕的外国字母,也没认出写的是什么,转个面终于瞧见中文字了。
柔润倍护免洗喷雾?
“你瞧,这玩意喷出来的不是水,是一种白色粉粒,用它搓一搓头,就可以去除头上的异味和油脂了。放心,对我身子没伤害的,也不会影响哺乳。”
阮秋月拿过来瓶子,打开晃了晃,离的远一些,喷到手上一层白色粉末,给他做示范。
“这些粉末能清洗头?!”林鸿锐深感好奇和怀疑。
“可以啊。就是利用某种化学反应来消灭油脂。你再拿高一些,大概三十厘米远,往我头上喷,咱们试试。”阮秋月一脸兴奋地催促道。
林鸿锐考虑了几秒钟,绝对陪她‘胡闹’一下。
因为他知道媳妇儿是个爱干净的人,冬天都要两天洗一次头,更别说这大夏天的让她再忍三个星期馊臭的头了。
这对她,确实是一种酷刑。
拿着喷雾,林鸿锐冲着她根喷了一圈,顿时她的头变成了奶奶灰,等了两分钟,他试探地用手搓了搓,白色去掉之后,头果然变干净了。
“哈哈哈……怎么样?很棒吧!”阮秋月用手来回抓着蓬松的头,高兴地笑咧了嘴,将头凑到他跟前,“快闻闻,是不是变香了?”
“……真香。”林鸿锐瞧她这一脸的高兴样,也跟着开心,在她脸上亲了亲,笑问道,
“你是不是故意让妈回家的?就为了能洗头?”
“嘿嘿……有你这个全能奶爸在,也不着妈在这里帮忙嘛。”阮秋月笑着贼贼的靠在他身上,她当然是打了这个主意了。
有她妈妈在,她哪里敢拿出来这免洗喷雾啊,就是偷偷的用了,头变干净了,被她妈现了铁定以为她偷着用水洗头了。
这非得把她妈担心死了,然后她妈妈再将她唠叨个半死。
“就你会讨巧。”林鸿锐笑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我这是抗争老传统老封建,科学坐月子!”阮秋月振振有词,
“女人坐月子是不好受凉吹风,可是,也不能让自个那么不舒服受罪啊!我身子不舒服,我心里就不开心,我心情不好,奶水也不好,对孩子也不好……”
“……你都是对的。”林鸿锐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堵住她的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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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月每天都掰着手指过日子,算算还有多少天能出月子,可以痛痛快快的洗个澡,每天林鸿锐给两儿子洗澡的时候,她就抱着儿子眼馋地干瞪眼。
林鸿锐都要快被她给笑死了,“你这是在羡慕豆包和团子吗?”
阮秋月抱着刚洗白白的豆包闻了闻,陶醉于儿子身上的奶香味,嘴里念叨着,“我这还不是担心害怕儿子们嫌我臭,吃奶都吃不香嘛。”
“还有半个月,革命已经胜利一半了!加油!”林鸿锐笑着调侃她。
阮秋月娇嗔地瞪向他,正想说话呢,就听见外面有人喊,“鸿锐,秋月!来客人了!”
是林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