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先生咋能走了啊!这可做了一桌子菜,酒也开了,就等着他呢!”林文强也从屋里出来了,气恼地一连串道,
“爹,那他以后还来吗!他就提了这一堆东西来,其余啥报酬都没给呢!咋能说走就走!对了,该不会是他将钱给林鸿锐他们了吧?!”
“没,没给!”林老爹摇头又摆手,“他啥也没给鸿锐!可,可是他走的时候说,也不想给咱们报酬了。”
“为啥啊!”林文强气地大叫,“一定是阮秋月他们搞的鬼!要不然姚先生也不会去了那里之后,就不回来了!我要找他们算账去!”
林文强怒骂着,就跑了出去。
“文强!”林老爹急地喊他,追了上去。
林玲玲见她娘从厨房出来了,便冲她喊了一声,“娘,我过去瞧瞧。”
然后便跑出去了。
王兰香看着一个个都跑了,堂屋里难得的一桌子菜,竟是没人吃,不禁气个半死。
她将手里的筷子啪地一声丢在桌子上,心想这都是因为林素英!
死了这么多年了,她还一直阴魂不散,搅的她生活不得安宁,现在又让她的儿女们和她离心离德。
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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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月正在厨房点火,准备熬点粥呢,就听见院门被哐哐哐地砸响了,林文强气急败坏地喊道,
“阮秋月!你给我开门!开门!”
阮秋月拧眉,将烧火棍拿着,一打开院门,先制人地将烧火棍往林文强头上一举,恶狠狠地道,“找事?!”
“……你,你干嘛!你先将棍子拿开!”林文强气焰一下子就降下来了,瞪着眼有些慌张地道。
阮秋月嗤笑一声,将棍子拿开一些,冲他警告道,“鸿锐睡觉呢,有事说事,再吵吵,我一棍子打你身上。”
林文强气结,伸手就要去夺烧火棍,却是被阮秋月给躲开了,而且,还给了他一棍子,疼的林文强闷哼叫了一下,顿时老实了。
就这时,林老爹还有林玲玲也跑过来了,阮秋月看见他们,挑了挑眉,瞬间明白了林文强过来是要干什么的了。
兴师问罪的。
因为姚先生走了。
他觉得本该属于他的好处,也一并飞了,所以跑来质问她和鸿锐。
果然,等他们进了院子后,林文强压着声音,咬牙切齿地道,
“姚先生之前还答应着要给家里五百块钱,还要给玲玲落户口安排工作呢,可是,爹说姚先生走前说了,什么都不给了。
姚先生突然变卦,是不是你们说了我们的坏话!他是不是将钱全都给你们了?!你们赶紧拿出来!那是给我的钱!那是给玲玲的工作!”
“林文强,你要点脸行吗!”阮秋月冷着脸,再次举起烧火棍,指着他道,“人家姚先生是来报小姑的恩情的,不是来报答你或者你娘的恩情!
你也不想想你娘,还有你之前对小姑是个什么态度!你娘天天谩骂小姑还不算,还诅咒她,说什么让她死后都不能投胎!
你呢,你之前说鸿锐是她生的,骂鸿锐是野种的时候,你将小姑当成什么了!你对她有点亲情吗?!你怎么有脸在这口口声声地叫嚷着那钱都该属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