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完全是,好东西不能弄太多,多了不值钱。”阳顶天笑:“雷县长有爱人吧。”
“肯定有啊。”闻驿也天天跑:“还是大学生,大美人哦。”
“什么大美人,都三四十了。”雷青松谦虚一句。
“这话我记下了。”闻驿点头:“回头我去跟周姐说。”
雷青松顿时就急了:“打小报告的可不是好同志。”
看他赤急白脸,阳顶天也笑了,道:“雷县长可以拿几瓶回去试试,嗯,你的身体,有点儿劳损,经常喝点儿,其实有好处的,可以一次睡前喝一口,不过房事就要节制一点,隔一天两天一次,但我可以保证,每一次的质量都不会差。”
“真的假的。”雷青松老脸有些红:“那我搞两瓶回去试试。”
又对闻驿道:“你也搞两瓶,给朱子贵也搞两瓶。”
他们都有妻子,这酒刚好用得着。
闻驿当然不会客气,自己拿了三瓶,给朱子贵带了三瓶。
其实他们真正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这药酒的效果,要卖钱的啊,如果没效果,卖个屁。
结果第二天,一台吉普,三个人全来了,个个红光满面,雷青松闻驿还多少有点儿不好意思,朱子贵当医生的,可不在乎这个,扯着阳顶天就叫道:“你这酒,神了,而且没有什么副作用,至少我暂时没有感觉出来,这个酒,肯定畅销啊。”
雷青松倒是有些怀疑:“会好销吗?”
“肯定的。”朱子贵打包票:“你现在是还年轻,今年才四十吧,再过五年,想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而香江南洋,有钱人多,女人也多,四五十以后,普遍会有这种症状,这个酒对他们来说,就是神药。”
“是。”阳顶天点头:“我这酒,主打的就是四十五岁以后中年男人。”
“绝对没问题。”朱子贵用力点头:“这酒不多,价也不高,两毛三毛的,也喝得起。”
“两毛三毛?”阳顶天听了好笑。
“二两酒,两三毛,哪有人要啊。”雷青松以为是贵了:“我看最多一毛钱就好。”
“哈哈。”阳顶天忍不住打起哈哈来。
“小阳你笑什么啊,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个价不行?”闻驿问。
“你们太老实了,没有做奸商的潜质啊。”阳顶天摇头:“我实话说吧,这个酒,我的出厂价是五美元一瓶,少一分,闻都不要闻一下。”
“五美元?”雷青松声音都打颤了:“差不多十五块大洋,半担米?”
“没错。”阳顶天点头:“就是这么贵。”
“有人买吗?”闻驿声音也有些紧了,他负责经济工作的,这酒这么贵,真要能卖得动,那不得了啊,简直就是一座金山。
朱子贵同样紧张,他不在乎钱,但有了钱,就可以买药啊,他想的那些药,都可以买回来。
“诸君拭目以待。”
阳顶天信心满满。
这么些天,雷青松他们又凑集了一船货,不过这一次,货的价值更低,因为最值钱的桐油和猪鬃这次很少,多的都是蘑菇笋子之类。
上一船的蘑菇笋子,去香江卖了个高价,山民们得到了意想不到的钱财,一个个兴奋得不得了,几乎全民上山,但凡能卖点儿钱的,都弄了来。
但在阳顶天眼里,这些真不值钱。
也无所谓了,反正他也没想要靠这个挣钱,就当给山民们一个挣外快的渠道。
他先只带了一万瓶酒,全装快艇上,巨螯号在后面跟着来。
快艇先到,叫人看着,他自己便往小乔的住处来。
到店里,几个员工看到他,连忙起身:“阳先生。”
阳顶天点了点头:“夫人呢?”
一个员工道:“夫人在楼上。”
“行,你们忙。”
阳顶天穿过道,从后门出去,转身上楼。
小乔平时总是在二楼的起居室里休息兼办公的。
阳顶天上楼,到楼道口,从戒指里拿了一个包出来,里面装着两瓶酒,还有一杯子剌莓,小乔上次说过她爱吃,阳顶天就直接移栽了几株到了戒指里。
进屋,小乔坐在窗子前面,手撑着下巴,斜看着窗外。
她穿着一条浅色带暗纹的丝制旗袍,无袖的款式,这么手撑着下巴,一条膀子就如堆雪一般的白。
这种窗前的美人,怀着淡淡的幽思,如果是个诗人,一定诗兴大。
阳顶天不是诗人,他就觉得小乔这个样子很好看。
“想什么呢?”阳顶天走过去。
“呀,你回来了吗?”
小乔给惊了一跳,转头看到是阳顶天,惊喜的跳了起来,摇头:“没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