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还有一个好处,无数的海中生物进了戒指,小的如螃蟹,虾,水母,海龟,大的如鲸鱼,鲨鱼,海豚,金枪鱼,种类齐全,应有尽有,把曾珍喜得不时尖叫,然后就捉了一条三百多斤的金枪鱼,做了生鱼片。
阳顶天并不喜欢吃生鱼片,不仅仅是生鱼片,外国的很多东西,实话实说,他都不习惯。
例如葡萄酒,外国人迷得不要不要的,他却嫌弃得要死,真的不好喝啊,又干又涩,跟他老妈泡的杨梅酒比,有多远差多远。
西餐,蠢不蠢啊,那么大一块的肉,油盐不进,切开甚至还有血丝,你就不会切碎一点吗?把调味料弄进去,那多好吃啊,多方便啊,还拿刀子切,原始人没办法加工,不得已才那么吃啊。
然后是这种生鱼片,有什么味道啊,原味?原味好吃,还要调料做什么?
人类的美食,是要加工的,原味,说白了不就是生吃吗?动物才生吃呢。
而且动物其实也是喜欢吃熟食的,农村里喂猪的人都知道,把猪食煮熟了,猪更爱吃,也更长肉,生菜叶子丢进去,啃一半扔一半,猪都不爱吃啊。
不过文化习惯不同,阳顶天虽然不爱吃,也不至于就去反对别人的文化,曾珍她们说生鱼片好吃,那他也可以陪她们吃,阳顶天的耐受力还是很强的,只要心情好,什么都可以试一试,心情不好另说。
而有曾明月曾珍这样的美女陪着,他心情不可能不好,曾明月是传统型的女子,当她爱上一个男人时,就会以这个男人为中心,曾珍差一点,这小野猫个性凶悍跳荡,但阳顶天实在太强了,已经彻底的征服了她,她打骨子里祟拜阳顶天。
如果说曾明月的爱如水,曾珍的爱就如草原上的野火,扯天扯地的烧着,要一直烧到天的尽头。
月亮亮岛恢复到原态,下午的时候,夕阳下来,停在远远的海面上,通体桔红,真就如同秋九月里,一个熟透了的红桔子。
阳顶天和曾明月曾珍在别墅前的地坪上,欣赏着夕阳美景,时不时的喝一口红酒,酒水清冽,心中安详宁静,只愿时间停滞,永恒不变。
等夕阳下沉到海里,曾明月就起身做了晚饭,摆到外面来,月亮就升起来了,阳顶天居然还想起了一句诗,就吹:“我突然起了诗兴,做诗给你们听啊。”
他居然还会做诗,曾明月曾珍眼晴都亮了,曾珍叫道:“什么诗,快说。”
“听好了。”阳顶天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海上生明月,珍珍共此时,怎么样?应不应景?”
两女绝倒,笑做一团。
说说笑笑间,月到中天,就在明月之下,海天之间,三人抵死缠绵,人间之乐,不过如此。
第二天,曾明月问阳顶天:“多巴一家要醒来了吧。”
“想让他们继续睡也行啊。”
阳顶天弹了弹手指:“给他们再吸点儿千日醉就可以了。”
“不要再睡了。”曾明月道:“太睡久了,对身体终究是不太好吧。”
“他们会在什么时间点醒来。”曾珍问。
“三个对时。”阳顶天想了一下,道:“他们是前天下午四五点左右睡过去的吧,那会在今天下午同样的时间点醒过来,就是对时。”
“那这样。”曾珍道:“我们去弄一艘船,傍黑时分开回来,再弄份假文件,就说格林家族把把岛子卖给我们了,他们如果愿意,可以继续做我们的仆人,薪水给他们翻倍,其它一切照旧,他们肯定愿意的。”
曾明月也点头:“他们应该愿意,多巴他们在国内没有土地,没有房产,他们的媳妇女婿也都是穷人,在这边,有房子有土地还有薪水,他们不会拒绝的。”
“可以啊。”阳顶天不反对:“我随你们。”
“当然要随我们。”曾珍一手叉着腰肌,一手点阳顶天鼻子:“好男人的定义就是,一,听老婆的话,老婆永远是正确的,二,如果老婆错了,请参看第一条。”
“ys。”
阳顶天学港台腔,大声应答,曾明月就笑软在阳顶天怀里。
这会儿他们已经回到尼坦,尼坦没有出海口,但有湖,有游艇。
曾珍打个招呼,游艇主人自然乖乖把游艇送上,然后让阳顶天把游艇吸进曾珍的戒指。
曾珍的功力低,虽能借用戒指里的灵力,但借用得也不多,力量不够,一般的小东西能吸进去,游艇这样的大家伙,还是得阳顶天来。
不过曾珍也并不沮丧,男人嘛,就是拿来用的,即便她有这个能力,也会撒娇要阳顶天帮她。
会撒娇的女人是无敌的。
坐上游艇,开到岛上,差不多五六点钟的样子,多巴一家醒来没多久,他们在岛上过日子,不怎么看时间的,并不知道自己一家睡了三天。
曾明月三个上岛,拿出假文件,说格林家族把岛子卖给曾珍了。
曾珍只是把文件亮了一下,并没有给多巴看,多巴虽然识字,也不可能来验看啊,岛又不是他的,而且上次曾明月曾珍来住过一段时间,就是假借买岛的名义,虽然后来没成功,格林家族也并没有看破。
多巴先入为主,以为上次是没谈好,这次是谈成了,没有丝毫怀疑。
他关心的,是曾珍会不会继续留用他和他的家人,当曾珍说对他一家映象不错,希望他们一家继续为她服务时,多巴激动得直接跪下来吻曾珍的脚。
他吻完了,他的两个老婆,还有女儿女婿儿子媳妇全都来了一遍。
这倒不是奴性,而是他们信的那个教,有这样的风俗,吻贵人的脚,不丢人,反而是可以沾贵人的贵气什么的。
曾明月事先跟阳顶天解释过,阳顶天也就没有惊讶,印度号称神之国度,神多,信神的人更多,各种教义都有,无论做什么都不奇怪。
吻完了,多巴一家很恭敬的把曾明月三个迎上岛,以一种非常虔诚的态度服侍他们,就仿佛是在服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