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阳顶天的女人,象卢燕她们,那是无所谓的。
即便出了事,她们的灵体也会自动给玄灵戒吸进来,但胡亦凡不行,胡亦凡不是女人,无法做到阴阳相吸,进不了玄灵戒,那阳顶天也一点办法没有。
就如凯瑟琳,灵散了,也就散了,阳顶天也毫无办法。
胡亦凡也一样,他的鹦鹉舍若是给蛇或者猫吃了,阳顶天又不在的话,他的灵体撑不了太久的。
传说中冤魂化鬼,那是不存在的,反正阳顶天绝对不信,除非有磁场,或者本身就是修真者,否则绝对不可能。
甚至是普通修真者都做不到,铁钵僧要靠念珠磁场,白羊达姆和紫萧也都要靠灵器,而她们的功力其实都相当不错了,尤其是铁钵僧和紫萧。
由此可见,想要保持灵体之难。
或者说,修道之难。
真想修成大道,难于上青天。
“我知道的。”胡亦凡用力点头:“我会非常小心,不亲眼看到王律遭到报应,我绝不会死的。”
他是个性子谨慎的人,又怀着巨大的仇恨,阳顶天相信他会小心,也就没再多说,看着胡亦凡飞出去,阳顶天自己上了高铁。
宁城到万城有一千多公里,三个多小时也就到了。
出前,刀美娜给了阳顶天五十万,给他出差的费用,并且说了,需要的时候还有,只要能拿到闻丹出轨的证据,多少钱她都愿意付。
由刀美娜再想到王律,阳顶天不由得摇头轻叹:“这个社会啊。”
刀美娜给了阳顶天很详细的资料。
闻丹的照片,闻丹老公也就是刀美娜以前男朋友叶杨的照片,以及他们所有的资料。
昨夜没来得及看,早上也忙忙碌碌,早安咬肯定是必须的,刀美娜这样的女人,有着极为诱人的魔力。
而对于刀美娜来说,阳顶天同样让她深深迷恋,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让她这么死去活来。
高铁三个小时,阳顶天把这些资料都看了一遍。
叶杨是富二代,叶家在万城势力很大,家族产业从房地产到金融到进出口,横跨好几个门类。
刀美娜说,叶家总家产大约有几百亿,也许千亿。
在万城,叶家是一个庞然大物,不过万城经济达,叶家还算不上富。
闻丹嫁给叶杨后,自己开了家名为丹杨的公司,主打服装化妆品和玩具出口,尤其是玩具,她做得非常好,现在一年的出口额能有上亿美元。
当然,她的成功,离不开叶家的助力。
拿刀美娜的话来说就是,有叶家助力,躺着都能挣钱,把腿张开就行。
到万城,下了高铁,阳顶天还是先找着酒店住下,然后去闻丹的丹杨公司。
刚到丹杨公司外面,就看见闻丹从公司大楼里走出来。
闻丹穿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裙,配了绿色的抹胸内衣,肉色丝袜加上水晶系带凉鞋,更衬得一双美腿毕直修长。
闻丹个子比刀美娜谷青青都要高,但与刀美娜她们的长不同,闻丹理了一个精致的齐耳短,这时快步走出来,给人一种极为精明强干的感觉。
别人只要看到闻丹的第一眼,就会想到一个词:白骨精。
白领,骨干,精英。
“难怪刀美娜输给她,这女人不但长得漂亮,气质也好,和谷青青几乎有得一拼啊。”
闻丹公司外面有停车场,她开的是一辆黑色的奥迪。
女人一般很少开奥迪,从车辆选择上,再一次显示出闻丹的与众不同。
闻丹车开出去,阳顶天立刻打了个车,跟在后面。
这会儿快中午了,闻丹可能是去吃饭,或许是回家给老公叶杨做饭,不管她要做什么,阳顶天现在的选择就是,跟着再说。
闻丹车开了半个小时左右,到一个地方停下,下车,进去。
阳顶天也下了车,一看闻丹进去的地方,愣了一下,居然是民政局。
“她来民政局做什么?”
阳顶天心中好奇,到街对面买了瓶水,远远的看着,闻丹站在民政局的大厅里,在打电话。
没过多久,又一辆开过来,是一辆很张扬的银色宾利,这车在中国很少见,价格也绝对不便宜,阳顶天喜欢骑马,对车的兴致却不高,没什么研究,估计得几百万以上。
车上下来一个男子,阳顶天一看,竟然是叶杨,刀美娜的前男友,闻丹的现老公。
“两口子来民政局,干嘛?”
这下阳顶天真个好奇了。
他控制了一只土蜂,飞过去。
看到叶杨进来,闻丹没有跟他打招呼,直接到办事窗口,把手中的证件递进去,道:“我们办离婚手续。”
“要离婚?”
阳顶天控制的土蜂刚好飞进来,听到这话,土蜂都晕了一下,飞了个八字。
叶杨也坐了过去,他脸上是要笑不笑的表情,伸手放在闻丹的腿上,还捏了两下。
闻丹脚往旁边一移,嗔目道:“你放尊重点。”
叶杨哈哈笑起来:“至少现在你还是我老婆,我想摸就摸,怎么着了。”
他说着,伸手在闻丹屁股上啪的打了一板。
闻丹大怒,手中的手机扬了起来:“你信不信我砸在你脸上。”
叶杨下意识的往后一缩,身子移开了点,也不敢再伸手。
很显然,做为闻丹的老公,他了解的闻丹的性子,闻丹说会砸,那就肯定会砸。
叶杨脸上现出恼怒之色,道:“闻丹,你可想好了,真跟我离了婚,我保证你在万城寸步难行,你真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啊,没有我叶杨,你啥也不是。”
“签字。”闻丹根本不理他,自己签了字,把协议书往叶杨面前一推。
叶杨拿起笔,又偏头看着闻丹:“你再给你三秒钟考虑。”
“痛快一点。”闻丹冷眼看着他:“别让我看不起你。”
“你看不起我,哈哈,哈哈。”叶杨怒极反笑:“好,我看你除了会叫(和)床,还有什么本事。”
他说着,签了字,把笔一扔。
办事员是个中年女子,眉头一皱:“你怎么把笔扔了。”
闻丹眼一斜:“信不信我一个电话,让你下岗。”
中年女子与他对视一眼,没有再吱声,低头办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