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防晒,也可以护肤,美白什么的也有效果。”阳顶天笑着给迪莎涂了一脸一手,自己也涂上:“现在去晒晒太阳看。”
“防晒霜?应该不错。”
迪莎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种花泥涂上后,脸上手上觉得特别的清凉,就跟涂了薄荷水差不多,她因此惊奇的道:“那个羊啮草到处都有啊,我只知道羊爱吃,却原来还有这样的功效啊。”
“这种羊啮草可能是生在你们这里的原因,成份里有抗热耐热的因子,不过具体行不行,还要试一下。”
阳顶天说着,拉了迪莎出去晒太阳,而迪莎则让她的侍女们也都涂上这种防晒霜,都出去晒。
这边早晚温差大,尤其是白天太出出来后,温度特别高,象迪莎这样的女人,平日是不敢直晒的,但今天给阳顶天扯着,就在太阳下直晒,而且一晒就是一上午。
说来也怪,一个上午晒下来,哪怕牧羊人都吃不消了,迪莎和她的那些侍女们,却没有多少感觉,脸上手上,只要涂了防晒霜的地方,就一直觉得凉凉的,不觉得晒,也不觉得热。
中午休息一会儿后,下午又晒了一下午,以迪莎她们这么娇嫩的皮肤,这么晒上一天,正常情况下,肯定会晒黑,甚至可能晒伤,然而到晚间洗个澡,把防晒霜洗掉,却现皮肤不但没黑,反而似乎更白了,也根本没有晒伤的感觉,即不痛,也不痒。
“太神奇了,简直太神奇了。”迪莎欣喜若狂:“这样的效果,没有什么防晒霜比得了,哪怕巴黎最好的防晒霜,几千欧一瓶的,也没有这个的效果好,不对,如果仅以防晒来比的话,十分之一的效果都没有。”
“真的?”
阳顶天是从桃花眼中得到的信息,知道这种名为羊啮草的植物提炼后,有防晒的效果,但具体到底怎么样,他是不知道的,现在迪莎这么一说,他也兴奋了:“那这个能卖得掉?”
“肯定卖得掉。”迪莎一脸狂喜:“这样的效果,都不用打广告,只随便找一群人试用一下,口碑立刻会酵,马上就会成为畅销产品。”
说到这里,她猛地抓着阳顶天的手道:“这个防晒霜,就是用羊啮草做的是不是?以羊啮草为主?”
“对。”阳顶天点头:“不过光是羊啮草是不行的,这里面的关健,就是醋,如果不加醋,羊啮草没有这个功效。”说到这里,他举了个例子:“就如中国的豆腐,如果不加石膏,就只能是豆浆,而成不了豆腐。”
“真神奇,太神奇了。”迪莎感慨:“真想不到,遍地可见的羊啮草,加了醋后,居然有这样的功效。”
“这就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阳顶天笑:“你们这边羊啮草到处都是,叫人割了来,弄个水磨房榨一下,然后加上醋,最后和上花泥,不同的花,做出不同的香型,然后自己灌装,也不需要什么工业化,就一些手工作坊就可以做出来,一瓶不卖贵了,几十美元不成问题吧,一个月不说多了,卖个两三万瓶,那就是几十万美元啊,也算是一个小产业吧。”
“小产业?”迪莎兴奋的连连摇头:“不不不,我的男人,我的神,这一次你错了,这样的产品,不可能是一个小产业,它一定是一个大产业,一年至少至少,也要卖到几千万美元,甚至几亿美元都是完全有可能的。”
“这么夸张?”阳顶天有些不信。
“哼哼。”迪莎自信的哼哼:“但凡女人脸上的东西,只除非卖不出去,只要卖得出去,这产业就小不了,而这款防晒霜这么好的功效,又怎么可能卖不出去。”
“那就比较麻烦了。”阳顶天头痛道:“要是产量大了,就要建工厂,这里连电都没有,怎么建厂啊,就算建成了,产品生产出来了,沿途的运输,也是个大问题吧。”
“这个不成问题。”迪莎笑道:“你还是不了解我们这边,我们这边,是有护送队的,哪怕是美军的军输,其实也不是他们自己运,而是由当地的运输队去运,只要花钱就行了。”
“这么神奇?”这下轮到阳顶天感觉神奇了。
“没什么神奇的。”迪莎笑:“美军在这边,就守着几座大城市,其它周边的农村也好,山区也好,都是各大部族的势力,美军的军输,除了一小部份空运,大部份走海运,从巴基斯坦那边运过来,沿途必须经过各大部族的地盘,如果美军自己运,那是寸步难行,别说地雷路边炸弹什么的,那个花钱,就只要把路挖几个坑就行了,一路过去一路坑,美军能哭死,只能分包给各大部族,为什么强大如美国也熬不住想要撤军,就是这费用太多了,我们这边,现在等于就是美军在养着啊,就用美军付给我们的钱,买了枪弹,再又打美军,你说美军亏不亏。”
“哈哈哈。”阳顶天都给她说笑了,道:“你的意思是,这边建厂,然后跟沿途的部族打打招呼,交点儿保护费,招点儿司机什么的,就可以通行。”
“是这样的。”迪莎点头:“在这边,交钱一切好说,没钱,就是美军也寸步难行。”
“那成本会不会很高。”阳顶天担心。
“这没什么成本啊。”迪莎笑,说到运营之类的,她比阳顶天就厉害多了:“主料就一个羊啮草,到处都有啊,让人去割就行了,一个美元可以收一吨,甚至十吨,而我卖出去,一瓶五十毫升,至少至少,我也要一百美元起价,就算沿途的费用是十美元吧,我都可以净赚九十,事实上,沿途费用再高,一瓶也不可能十美元的,有得十美分,沿途的部族就要笑咧嘴巴了。”
“还是你懂。”阳顶天摇头道:“那你就自己弄,我不管了。”
“你不管不行。”迪莎立刻就扑进他怀里,吊着他脖子,一脸的娇:“你是我的男人,是我的神,我要你管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