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忍不住打个冷颤,这妖精,不好对付啊。
卡卡茜茜她们打着电话,似乎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加入黑玫瑰,让七姐妹帮成为黑玫瑰的分支,有了玫瑰女王的名头在后面撑着,以后任何人想要欺负她们,就先要掂量掂量了。
茜茜还真诚的给花千雨道谢,花千雨挥手道:“光有玫瑰女王的名头怕是不行,真要镇得住场子,还要看明天,而且光对付了鳄鱼帮还不行,还有那个快手帮,如果不能一体解决了,有朱丽叶的例子在前面,起码快手帮不会把你们放在眼里。”
“快手帮也有四五百人的。”
她这话,让茜茜一下子愁了起来,眼光看向阳顶天。
“这妖精,果然还有后手。”
阳顶天叹气,这会儿不表态却不行了,道:“明天看看吧,有可能的话,把快手帮也一锅端了。”
“耶。”
这下卡卡开心了,猛地扑过来,搂着阳顶天脖子,在他脸上啪的亲了一口,道:“阳先生,我爱死你了,等过两年,我再长大一点儿,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我陪你睡觉。”
“卡卡。”茜茜红着脸喝叱。
“怎么了啊。”卡卡不服气:“我喜欢他,愿意陪他睡觉,这有什么问题吗?”
南美在性这方面非常开放,男女之间看对了眼,立刻就可以上床,完事了,拍拍屁股分手,也不会要你负责什么的,就仿佛两个人进店里喝杯饮料那般随意。
当然,这样的后果就是,这边的单身母亲非常多,象茜茜卡卡就是比较典型的例子。
茜茜脸一红,道:“你才多大点儿。”
“所以我才说过两年啊。”卡卡反驳,说到这儿,她眼珠子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就打个哈欠:“啊呀,困死了,想睡觉了。”
“那今天先到这里吧,明天看我们阳先生的。”
花千雨给阳顶天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起身给茜茜姐妹俩安排房间,本来姐妹俩一间房就好了,但卡卡坚决不跟茜茜睡,她要单独一间房。
然后她们没带睡衣什么的,这个好解决,花千雨一个电话,酒店侍者立刻联系了店主,店主亲自送上门来。
这就是资本的力量。
所以关于移民,这边有句话:你有钱,墨西哥也是天堂,你没钱,美丽坚也是地狱。
这句话其实适合于任何国家任何人。
女孩子们安排房间睡觉,轮不到阳顶天操心,他自己挑了个房间,洗个澡,上床拿出手机,这边与中国那边有时差,卢燕她们那边正是大白天呢,拨通电话,两只燕子立刻就叽叽喳喳了,只要听到她们的声音,阳顶天心里就特别舒坦放松。
聊了半天,挂断电话,看看时间,十点多一点点,还早,塔娜肯定是还没睡觉的,总统啊,忙着呢,越芊芊这会儿也应该没睡,这是个勤奋的女人,阳顶天没在的时候,她一般要学习到晚上十点,然后洗了澡,上一会儿网,到十一点之前,就会准时睡觉,所以要到十一点以后,阳顶天才能召唤她的灵体。
阳顶天闲着无聊就打游戏,玩了一个多小时,估摸着越芊芊应该睡着了,正准备也睡下入静呢,门突然卡嚓一声,随即给推开,一个小脑袋探头进来。
“卡卡?”
阳顶天有些意外:“你还没睡?”
“嘘。”卡卡伸指到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溜进门来,还又探头往门外看了一下。
她小小的身子,又这样一个姿势,象极了一只溜进人家里偷东西吃的小老鼠。
阳顶天忍不住就笑起来。
这小姑娘,太有个性了,他看着就想笑。
“笑什么呀。”
卡卡关上门,走过来,直接就爬上了阳顶天的床。
这把阳顶天吓一跳,这小姑娘想干嘛?
卡卡跪在床头,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个妩媚的神色,道:“阳先生,你说我的睡衣漂亮不?”
阳顶天这才注意到,卡卡穿了一条粉红色的短睡裙,吊带式的,肩头还打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衣料轻薄透露,不仅露出一大片的胸脯,而且她小有规模的山峰也隐约可见。
裙子下摆则只能遮住大腿根部多一点点,这种款式,在网上有一个专门的术语:齐B小短裙。
虽然年纪小,但她穿着这样的睡裙,再露出这种妩媚的神情,必须承认,还是有一点诱人的。
“漂亮。” 阳顶天点头。
卡卡对他露一个得意的笑脸,跪着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就伸手来脱阳顶天的裤头。
阳顶天吓一跳,慌忙抓住她手:“你要干嘛。”
卡卡一脸妩媚的笑:“我喜欢你,我陪你睡觉啊?”
“不要。”阳顶天这下真的吓到了,慌忙翻身一滚,滚到了床的另一边,而且跳下了床。
“怎么了?”
他这个动作让卡卡有点意外:“你不喜欢我吗?是不是我不够性感,其实我也可以了的。”
她说着,特意把胸部挺了起来。
这边的女孩子育早,而且普遍大胸,她这么一挺胸,确实颇为可观。
“不是。”阳顶天忙摇头,想想不对,忙又解释:“我的意思是,你年纪太小了。”
“可是越小不是越嫩吗?”他的话让卡卡有些意外:“我听那些人说,带到美国去的女孩子,年纪越小的,越受欢迎,说那边都是些变态佬,就喜欢嫩的。”
“所以啊。”阳顶天立刻抓住了她的话头:“我不是变态。”
“可是,我真的不小了啊。”
卡卡不甘心:“我马上十二了。”
十二?阳顶天几乎要捂脸。
对这种年龄的女孩子,网上有句话: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当然,那是中国,管不到这边,不过阳顶天自己心理那一关过不了,脸一沉:“你快回去,否则,明天我一早就走,你们的事,我不管了。”
卡卡给他这话威胁到了,嘟起嘴,不甘心的挪下床,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阳顶天一眼,嘟囔道:“你们中国男人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