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在空中看了半天,好象是反恐演习,因为只出动了直升机,没有出动战斗机,动用的军队也不大多,估计几千人的样子,配合倒是不错,上面飞机下面坦克,导弹炮弹打得倏倏的,非常热闹。
这场演习进行了一天,一直到快天黑了才收兵。
阳顶天也兴致勃勃的看了一天,他还就爱看这个。
中途他飞进一架黑鹰直升机里面,看着美军驾驭直升机。
他以前在红星厂坐过一次直升机,不过是老式的米8,跟黑鹰直升机不能比,看着很来劲。
美军收兵后,进了军营,开始吃饭。
阳顶天出了黑鹰直升机,在军营里遛了一圈。
这个军营很大,仓库也极大,里面的武器堆积如山,各种武器都有,从直升机,到坦克装甲车导弹火炮轻武器以及步话机电机等,分门别类,应有尽有。
阳顶天一看就动了心:“买武器贵死了,我弄一批,给刀衣姐送过去。”
这时天还早,不着急,先跑到厨房里,弄了一块上好的小牛肉,再弄了两个鸡蛋一把红辣椒,油盐什么的,当然也不能少。
厨房里其实有煎好的牛排,但西餐这个玩意儿,他真的吃不惯,还是自己弄。
他以前完全不会做菜,得到马晶晶后,他每次中午去,马晶晶都要弄好吃的给他,他在边上看,也看会了一点。
这会儿试试手,炒了一个红椒牛肉,自己尝了一下,还行,老了点,手忙脚乱的,没有掌握好火候,跟马晶晶或者越芊芊燕喃她们比,那绝对是比不了,但也还能吃。
主要是自己做的嘛,不好吃也要说好吃啊。
再弄了个鸡蛋汤,配着洞雪酒,美美的吃了一顿。
到半夜一点多钟,整个军营已经彻底安静下去,阳顶天这才重新溜过库房中,扫了一堆武器。
主要是轻武器,导弹有大家伙,但美军这种先进导弹,一般人没经过培训,拿着也不会用,他就没要。
然后是三大件,坦克,装甲车,直升机,他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弄几样。
“弄给刀衣姐她们,让她们摸索着学。”
这么想着,就弄了六辆坦克,六辆装甲车,到直升机,他转了念头。
“库房里都是新的,油料武器什么都没配备好,刀衣姐她们拿着也不会配。”
其实别说刀衣姐,就他自己也不会配,黑鹰直升机,他真的没接触过,白天跟着看了半天,也只看了个大概,起不了什么作用。
这么想着,跑外面来,库房里的是新机,武器油料什么的都没配好,但外面的白天演习过,一切都是配好的,各种功能也是调试好的,只要飞起来,就可以用。
外面停了八架,阳顶天看了一下,找了两架配备齐全的,吸进了戒指里。
库房里武器丢失,可能一时半会不会现,外面的武器丢失,尤其是直升机这样的大家伙,明天一早美军就会现,不过阳顶天这会儿顾不得那多了。
“最多到时叮嘱刀衣姐她们,让她们咬死,就说是从武器贩子手中买的,老美即便知道了,也死无对症。”
心中打着主意,出了军营,又往丁克郡来。
这会儿找不到约克监狱在哪里,也不急,就在戒指里清点了一下武器。
大约数了一下,轻武器,突击步枪机枪什么的,有五千多支,手雷上万,坦克炮弹有一千多,军用的对讲机弄了几十部,再加上坦克装甲车,差不多半个师的装备。
然后还有一些电机之类的器材,也没细看,反正扫了一堆进来,油料也装了一些。
“这要是买,得几千万美金啊,还买不到。”
阳顶天在心里美滋滋的哼哼。
坦克和装甲车都是新的,至少要灌油才开得动,他不想把戒指里弄得乌七八糟的,不想试,倒是直升机让他有些手痒,想了一下,还是不敢试。
虽然白天在直升机看了半天,但他起码知道一点,看人开车和自己开车,完全是两回事,何况是飞机,一旦失事,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因为如果在戒指里开,他心念一动,就可以从飞机里闪出来,但摔了直升机划不来啊,而且会污染戒指里面的空间,这是最不划算的。
不过他还是坐到飞机里面,看了半天,一直到天亮,自己弄了早餐吃了,出了戒指,打了个车,到了约克监狱。
下车,找个无人处,进了戒指,从约克监狱门口进去,大致看了一圈,一排排的牢房,还有几座工厂,四面围着高大的围墙,围墙上还有高压电网,武装看守荷枪实弹,还有狗,吐着舌头,极为凶恶。
这些对阳顶天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怎么把齐备弄出来。
或者说,把齐备弄出来也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是,怎么尽量保守自己的秘密,不弄得过于灵异,让人疑惑,如果惹得FBI甚至国内相关机构都来关注他调查他,那就麻大烦了。
阳顶天喜欢现在这种无忧无虑的日子,不喜欢给人盯着。
“如果用鹰把齐备弄出去,七七那里可以理解,但FBI肯定会调查,齐备回去后,要汇报怎么脱身的,那国内也就会知道,到时因为我会驯鹰的异能,还是会盯上我。”
他一面找着齐备,一面琢磨着,有些烦恼。
说实话,即便是戒指的灵气融合后,功力固然大增,而且有了一些极强的法术,但他的脑子并没有变得灵光些。
他这一年多,见过很多聪明的女子,孟香,南月衫,卓欣,任晚莲,冯冰儿,个顶个的厉害,他的脑瓜子,真的比不上她们。
如果是孟香她们在他现在的情况下,一定会有更好的主意出来。
这世间就没有聪明药啊。
胡乱转着,人太多,一时间没找到齐备,这个也不急,反正还没拿定主意。
有一队新囚犯押进来,正在分配宿舍,然后起了冲突,其中一个华裔囚犯,个头跟阳顶天差不多,本来分在下铺,但狱警一走,一个高大的白人囚犯就把他的包扔到了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