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给你一个记忆深刻的。”阳顶天翻身又压住了她。
“今天不要了,会死的。”洪仙姿媚叫:“噢---好人---。”
第二天,阳顶天早早起来,跑了步,打了拳,快七点了,洗个澡,准备下楼吃早餐,镜子前提醒自己:“以后接电话,要小心了。”
便在这时,电话响了,阳顶天一看,不熟悉,先接通,那边响起一个男声:“阳顶天吗?你到昨天的小区来一趟。”
竟然是哈多的声音,可阳顶天这会儿有些杯弓蛇影了,疑惑的道:“你是---总经理?”
“是我。”哈多应声:“你快点过来一趟。”
哈多的声音透着急切,这却反而更引了阳顶天的怀疑。
“哈多这么早找我做什么?假的?又想坑老子,可不对啊,声音很象啊?”
阳顶天惊疑不定,不过一转念,有办法了,用法语道:“总经理,是什么事啊,要是不急的话,去公司再说好不好。”
“不是公司的事。”
他用法语,哈多也就用上了法语:“是我这边有人受了伤,孟香说你会巫术,所以我想让你过来看一看。”
中国会英语的多,会法语的稀少,然后还提到孟香,这下阳顶天不再怀疑了,立刻答应:“好的,我马上过来。”
开了车,直奔南山区,到兰庭小区,上去,敲门,开门的是哈多。
哈多一身睡衣裤,不过好歹把上衣穿上了,脸上神情有些焦急,还有点儿憔悴,阳顶天先以为是他受了伤呢,可一看,不是他,忙问:“总经理,谁受伤了?”
“是我女朋友。”
哈多道:“她伤了腰,昨夜就痛,我给她按摩了也热敷了,一直不起作用,说要去医院,不过我听孟香说过,你会很神奇的巫术,所以找你来看看。”
哈多说着,在前面带路。
哈多这房子,是跃层结构,上下两层的。
上楼,进一个房间,香气浓郁,昨天那妇人趴在床上,穿着粉色缎子的睡衣裤,放眼一个好大的屁股,见阳顶天进来,她露出一个笑脸,不过脸上有痛苦之色。
哈多道:“这是我女朋友康雪。”
又给康雪介绍:“这位是阳顶天,综联处处长,孟香说他会很神奇的巫术。”
哈多中文不错,但对中国文化,终究是一知半解,但康雪可是正宗的中国人,又是城市里长大的,可不信什么巫术,这时便看着阳顶天道:“阳处长,你会推拿吗,我的腰扭了一下。”
阳顶天昨天只粗略看了一眼,这会儿仔细看,康雪虽然风韵犹存,但至少应该有四十了,心下暗叫一声:“想不到哈多喜欢八分熟的,这口味,跟他们那总统有得一比了,不过眼光比他们总统好,这康雪还要算个美妇,尤其是这一身肉,啧啧。”
心下想着,嘴里却道:“我会一点,你这个,是怎么伤的啊。”
哈多道:“就是昨晚上,我跟雪儿做(和)爱,体位有些特殊,把腰伤了。”
老外把这个当日常,可康雪就有些伤不了了,忙道:“呀,你别说了。”
她瞟一眼阳顶天,满脸通红,她这娇羞的样子,倒让她平空年轻了几岁,颇为动人。
“没事。”阳顶天微笑道:“康姐你躺好,腰放松,我给你按摩一下,很快就好了。”
康雪依言把身子动了动,摆直了,于是阳顶天知道了,她不是没躺好,是屁股比较肥大,哪怕趴着,也有那么个规模在那里。
“难怪老外喜欢她,这个屁股,还真不多见。”
阳顶天暗里赞了一句,走过去,本来隔着衣服是可以按摩的,但康雪身材有一种肥熟的韵味,让他有些动心,便直接把她衣服捋上去一点,又把睡裤拉下来一点,就露出了里面红色带蕾丝边的小内裤。
康雪有些害羞,脸趴在枕头上,哈多却在边上虎视眈眈,有些着急的道:“阳,怎么样,她这印子是我昨夜帮她按摩热敷弄出来的。”
“我知道。”
阳顶天点头:“她这是体位不对,扭伤了,本来按摩热敷都有效果,但你手法不太对,效果不佳,要是昨晚上叫我过来就好了。”
哈多顿时急了:“现在伤得很严重了吗?”
听到他的话,康雪也回头看过来,她自己显然也担心,道:“小阳,我这个,不太严重吧。”
“还好。”
阳顶天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道:“我先给你捏一下,把筋松开看看。”
他这其实是虚言,话先说得严重一点,别人才会上心,才会领情,给钱也大方,他师父王老工人经常玩这一手,或者说,干这一行的,都会玩这一手,而那个臭名昭著的莆田系是玩得最溜的。
当然,阳顶天不是为了骗钱,只是昨天给坑了一把,哈多可能对他有意见,这会儿把事情说得严重一点,然后治好,哈多就更见他的情份。
另一个,则是康雪一身雪白的肉,丰而不肥,让他有些心动。
他说着,双手就按上康雪的腰肢,触手处,细腻柔滑绵软,手感真是好极了。
“哇。”他心中暗叫一声:“果然软绵绵的,跟雨溪姐有得一拼了。”
他双手稍稍用力,一按。
“唷。”
康雪脖子猛然抬起,红唇一张,叫出声来。
“怎么了雪,痛吗?”哈多急问,又对阳顶天道:“阳,你手法太重,能不能轻点儿。”
康雪回头道:“没事,不是太痛,就是又胀又麻,小阳你这手法不错。”
看来她是按过的,对按摩有经验。
“我轻点儿吧。”阳顶天手上劲力稍收一点,一按,康雪脖子猛又抬起,不过这次叫声轻了点儿。
阳顶天其实喜欢听她叫,这妇人叫起来,声音柔媚婉转,很好听,不过哈多在边上盯着,他只好轻点儿。
按摩了五分钟左右,阳顶天退开一步,右手捏一个剑指,对准康雪腰部。
哈多看得莫名其妙,康雪则猛然叫起来:“呀,好舒服,热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