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早餐自己弄。”
吴香君说了一句,回屋继续睡觉去了,这一次却并上了门,而且铁销轻响,这是上了栓。
阳顶天听了一阵蛋痛。
阳顶天也懒得自己弄,换了衣服出来,吃了两大碗面,无事可干,他现在心大了,也懒得一家家夜总会去跑。
附近有个花鸟市场,阳顶天就慢慢的走过去,进了市场,没走多远,突然看到前面一个女子。
这女子穿一件白色绣花的短旗袍,下面是肉色的丝袜,白色高跟鞋。
阳顶天只看到她一个背影,眼光却再也移不开了。
这女人腰臀间的曲线,妙到毫颠,阳顶天读书不多,实在无法形容。
上次肖媛媛穿旗袍,那高开叉的长腿,让阳顶天惊艳,但也就是看了一眼而已,没多少余味,而这个女子,她穿的这旗袍并没有什么高开叉,但就这一个背影,他觉得可以看一年。
阳顶天什么也不顾了,就在后面跟着那旗袍女子,即希望她转过身来,看看她的脸和胸,但又怕她转过身来。
有些女人,条子一流,但盘子却让人失望,甚至是绝望。
“她这样的腰腿,健美匀称,胸是肯定不会差的,只看脸怎么样。”
阳顶天甚至在心里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旗袍女子似乎在选盆景,她在一个盆景摊前停了下来,卖盆景的是个五十来岁有些胖的老头子,可看到旗袍女子,他老眼竟仿佛出光来。
阳顶天现在眼晴特别尖,一看摊主的眼光,他就放心了:“美女,绝对的美女。”
女人美不美,看男人眼中的光芒就知道,这是绝对不会错的。
旗袍女子对老头子的盆景不太满意,停了一下,又往前走,到另一个摊子前停了下来。
这摊子的摊子是个三十多岁的胖子,看到旗袍女子,同样的两眼放光。
这下阳顶天彻底放心了,而心中就更痒了,想要看看旗袍女子到底长什么样子。
他往前走了几步,那旗袍女子侧过身来,阳顶天看到了她侧脸,眼光刹时间就亮了:“漂亮,只这半边脸,还要胜老板娘三分。”
那旗袍女子看上了一盆盆景,让摊主帮她搬运,阳顶天一看不对。
旗袍女子选的是一株罗汉松,大约一尺多高,枝干曲张,看上去苍劲有力。
可这种表象只能瞒空子,骗不过内行,尤其是阳顶天的桃花眼,他一眼就看出来,这株罗汉松根部已经腐败了,只是摊主用营养针吊着,如果不打针,半个月左右,松针就会下垂,一两个月时间,松针就会掉光,树也就死了。
眼见旗袍女子已经在刷卡付帐,阳顶天再也忍不住,走过去道:“这罗汉松有问题。”
旗袍女子闻声转头,阳顶天眼前一亮。
旗袍女子二十八九的年纪,银盆脸,杏仁眼,皮肤光滑如瓷,仿佛能反光一样。
她这一转脸,给阳顶天的感觉,就如推开窗子,看到一轮明月,忍不住的就要出一声赞叹。
只不过这月亮有些冷,是一弯冷月。
“喂,你瞎咧咧什么呢?”胖子摊主不干了,他脸大眼珠子也大,怒瞪着阳顶天,就如一只鼓气的蛤蟆:“我这罗汉松有什么问题?”
“这罗汉松有什么问题啊?”旗袍女子也忍不住问出来。
“声音真好听。”阳顶天暗赞一声,道:“他这罗汉松根部出问题了,只不过打了针,外表看不出来,换土就能知道。”
阳顶天说破根底,胖子摊主变了脸色,但他做久了生意,狡猾得很,立刻就叫了起来:“你放屁,我这罗汉松好好的,怎么就出问题了,哦,我认出你了,你是前面摊子的托吧,说我的坏话,然后到你摊子去买是不是,滚远点,我揍你信不信。”
然后又对那旗袍女子道:“这位美女你放心,我常年在这里摆摊子,这盆罗汉松有任何问题,你只管来砸了我的摊子。”
他这话,明显起了作用,旗袍女子看了看那罗汉松,点头:“你帮我搬到车上去吧,我车在外面。”
“这位女士。”阳顶天还要说,旗袍女子却不耐烦了,瞟他一眼,转过身,跟着那胖子摊主往外走。
她的眸光冷而清冽,恰如霜天高月,是那么的美,又是那么的傲,让人自惭形秽,不敢开言。
“不相信我是吧。”
阳顶天心中冷笑,想着不管了,就让这旗袍女子吃个亏再说,但看着旗袍女子那美妙绝伦的背影,又有些舍不得,那轻轻款摆的腰臀,那肉色丝袜下笔直的小腿,勾得他心里痒痒的。
心念一动,意念锁定那盆罗汉松,心中想:“三天掉叶,七天掉光,嘿嘿,到时我来看笑话。”
也懒得再逛了,回去也没意思,索性找家网吧,打了一天的英雄联盟。
晚间高衙内叫喝酒,在另一家夜总会,喝了半夜酒,到家,吴香君还没下班,阳顶天自己洗了个澡,在床上刷了一会儿手机,也就睡了。
第二天也差不多,不过没出去喝酒,第三天,他想想差不多了,吃了早餐,慢慢的便往花鸟市场来。
在市场里转了一圈,没看到那旗袍女子,倒是那胖子摊主鼓着蛤蟆眼看着他。
阳顶天懒得搭理。
逛一圈出来,过了一会儿,又逛进去。
没办法,旗袍女子那个背影太勾人了。
其实仅论长相,旗袍女子并不比梅悠雪或者越芊芊漂亮,只能说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勾着阳顶天的,就是那个背影,或者说,就是那个臀影。
逛到第二圈,那胖子摊主找事了:“喂,小子,逛来逛去,想偷东西啊?”
“我偷你妹啊。”阳顶天立刻回嘴:“你妹也是个肥婆吧,摆街上脱光了看有人要不?”
厂子弟很多都有点痞气,阳顶天算里面拨尖的,无论是斗嘴还是动手,从来没输过。
胖子摊子明显骂不过阳顶天,怒了,腾一下站起来:“老子今天抽死你。”
边往外冲边叫:“哥几个,帮我抓住这小偷,抽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