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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圆圆脱衣服的永夜并未觉得自己的行径有何令人不齿之处,事实上,永夜觉得圆圆是他这么久以来辛苦劳作得来的。
所以圆圆在不知不觉中就被脱得只剩下件雪白的中衣。
而永夜的手,反而停在了圆圆腰间的系带上,纹丝不动。
永夜突然觉得有些无趣,便转身在房内踱了几步,忽而瞧见一个净瓶里还盛着枝五彩孔雀翎,永夜便轻轻将其提了起来,捏在指尖,回身又靠近了圆圆。
圆圆是被一团又轻又细的物什给弄醒的,圆圆一睁眼,便看见唇畔含笑的永夜,手上拿着枝孔雀翎,翎上又细又轻的绒毛在眼前扫啊扫的,激得重伤的圆圆忽然来了阵无名火。
圆圆猛地挥手攥住了那枝孔雀翎,恶狠狠道:
“太子不愧是太子,心思竟然细密到在宫里一草一石一枕一席上都下了咒!”
永夜有些不悦,冷冷盯着圆圆看了良久。
两人对峙着,谁也不说一句话,圆圆被太子看得有些发忤,才忽而想起自己已成砧上鱼肉,理应示弱服软,只是气还未消,脸上便有些红晕,反倒有些可爱了。
永夜瞧着圆圆气鼓鼓的样子,忽而微叹一声,随手拿起自己丢在床边的玉枕,反问道:
“我刚才看着你身旁丢着这玉枕,你难不成是想借这玉枕作法?”
圆圆冷哼一声,永夜看着圆圆愈发气壮的样子,不由得冷笑道:
“你以为我在这玉枕上下了咒要害你?”
圆圆觉得全身酸痛无比,便愈加气恼道:
“不然为何我借物作法,最后却反噬在我身上?不是你还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