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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爹说他寻了个伴,还是当年朝堂上的对家,这会儿一块儿落魄了,倒不生份了,你说这是不是欢喜冤家?”
自己不料欢喜冤家是这么个说法,只道:
“怪不得上次你爹爹说‘这陶罐里困的又何止一人’。”
却不料秦意蓉这会儿又不搭话了,只望着相公的方向道:
“引狼入室大概说的便是我与你。”
“这怎么说?”若说沈家利用了丞相家倒有解,可自己又何解。
“过不久便知晓了。”听着这敷衍之词倒是恰到好处,好在楼下流水席摆将开来,客人也齐了,一时热闹得紧,原是这会儿沈老爷子出来了。
待众人见礼寒嘘重又落了席,老爷与众人酒过三巡,便有各掌柜的要献年货,一时奇珍异宝满室生辉,端端的架势俨然朝廷纳贡。这会儿秦意蓉不由冷笑道:
“春秋大梦早晚要醒的.”
想来她自然也是察觉得沈府的野心,见她说得这样确凿,只道:
“你哥哥也是站在沈府这边的,你怎么不劝他?”
“我劝他作什么,他又不是我亲哥哥。”秦意蓉冷冷一语,若有所指,自己不由好笑道:
“他是你嫡亲的哥哥,怎么又不是了?”
秦意蓉只绷着脸,久久才道:
“我哥哥在黄洲府便死了,如今在无双城的不过是沈府的傀儡罢了。”
窃以为,一人与另一人话说得多了,自然是对此人有了十成十的把握。待得想自己住在这沈府才几月,与秦意蓉不过见上几面,而今日她与自己已是知无不言,不由道:
“你的家事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