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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养生的原则,这天一大早,贺老先生就带着惠姑、几个下人,离开了十几年没挪过的村屋。贺融眼巴巴地从窗缝里瞧见他家老头子坐上汽车,还打包了一堆行李,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意。
老虎终于下山了啊!不枉费他嘶吼了半个多月。
当天晚上,凌晨两点,夜深人静。
黑暗中,贺融轻手轻脚掀开床单,将弹簧床垫翻个底朝天,往里头掏了半晌,终于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大号密封塑料袋来。贺融拎着那袋子掂了掂,他的第一把卡拉什尼科夫步枪,配件应该没有生锈吧?
贺融坐在地上,也不开灯,慢条斯理地组装大小零件。
半个小时之后,活好了,子弹上膛,贺融利索站起来,举着步枪就瞄准门锁。
深夜里一声爆响!
贺融终于打响了半年以来的第一场自卫反击战!
门口、屋顶那些赤手空拳的保安听见枪声,吓得魂都没了!
这好好的太平盛世,怎么巡个逻还要玩枪战?
武器甩出保安好几条街的贺融就那么轻轻松松地离开了贺家,听说临走还顺了几轴家传的古董画,哪幅值钱卷哪样,坐着走私船连夜离开了香城。
北雄市围棋道馆,宿舍大院。
一表人才的贺融拎着大袋小袋的保养品,跟门口保安大叔说了声等家属,就大大方方地坐在保安室,开始跟老保安套话。
这道馆门口的老保安也是个棋痴,一边摆着棋盘玩,一边问贺融的家属是谁。
贺融说是他表弟,拿霍氏杯冠军的那个。
老保安连忙说失敬,还说这下围棋靠遗传,冷默下得那么好,他表哥肯定不差,缠着贺融要下几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