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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靠近乔震,利索地把他扛在肩上,大步流星,扛进卧室。
……
春天悄悄来临,乔震最爱的杜鹃花又盛开了。他决定喝点酒庆祝一下,当然是在齐为川不在家的时候。但以防万一,喝醉的时候,必须找个合适的地方睡觉。
长浪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齐为川耳目众多。
乔震决定爬上阁楼。他从窗台下的阴影里,拎出一瓶40度长乐烧,外加一瓶柑蔓怡甜酒,他打开窗户,坐在海风吹彻的窗下,中西合璧地受用起来。
恋爱就是没有自由啊!
乔震喝得酣畅时,忍不住把脑袋探出窗户,朝着无边无际的大海,大吼了一声!
没自由!没自由!啊!啊!啊!
还是喝酒吧,乔震半个身子躺在窗上,仰着头望着被屋檐切割的蓝天,还有那棵杜鹃树。
乔震想问自己,他是不是紧迫了一些?在长大成人的日子里,不断想得到什么。太执拗,太专注,忽略了好多事情,比如快乐一点。
爱钻牛角尖,渴望总是不能满足,狂躁不安。
他太性急了,或者,年轻都衷情于透支生命。
乔震忍不住又咕噜噜灌了一大口酒。
什么时候当上影帝啊?为什么戏一部一部地拍,总是没有结果呢?要是拍到死,都当不上影帝?这种例子在电影史上也很多,对不对?
太可怕了!
乔震抬手一抡,把喝空的酒瓶猛地掷进了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