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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徐如安望着漫天星辰与浓重的夜色,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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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大典过后,李致便成了新朝的帝王。
阿竹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料想着李致初登基时必然事务繁忙,定是不会有空闲出宫来烦她。
才高兴了半日,女学临近放学时,李致又着常服赶来了京城西街。
这下阿竹可不敢驱赶他了,他是帝王,一声令下便能关闭她的女学。
阿竹好声好气地招待了李致,话语里都染上了几分讨好的意味,李致失笑,抬眸望她:“阿竹老师。”
“臣女惶恐。”阿竹疏离又恭敬地答道。
李致敛起了笑意,忽而正色般地说道:“朕不会将世家打压到无力喘息的地步,至多是削弱些他们手里的权力。”
这番话没头没尾,阿竹愈发疑惑地回道:“臣女惶恐,不敢干涉陛下的政见。”她对朝政之事可没有半分兴趣。
李致见她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心里也犯了难,只以为是自己没有把话讲透的缘故,便重又说道:“朕的意思是,往后就不需要阿竹老师的弟弟来为朕办事了。”
阿竹还是听不明白这话。她又与李致两人处在狭小逼仄的雅间里,李致的一举一动、一呼一息都显得如此清晰,存在感强烈的让她无法忽视。
“陛下。”她轻唤了一声李致,意欲寻个由头溜出雅间,省得李致再说那些她听不懂的话。
阿竹作势要离去,李致急了,慌忙道:“朕的意思是,你如今可以放心地嫁给朕,朕想娶你与你爹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