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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阁体好看什么?”左珩放开手中笔墨,“应付差事罢了。”
“这些最后要给孟澹过目吗?”
“他还得签字呢。”
“难办。”
“虞润生那边正准备着,目下还在我的掌控中。”
许宛起身走到窗子前,那几个探子已混成熟脸,她从人群里一眼就能锁定。
“这场戏还得要你配合才能唱完。”左珩自她身后将人环进怀里。
许宛没奈何地笑了笑,侧眸道:“你下起手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我和虞润生是逢场作戏嘛,都跟你报备过的。”
“我是说随意吃香蕈的事。”
“谁多的嘴?小胡还是那俩暗卫?”
“少赖别人,拜托厂公大人,你下回做事情前,能不能考虑一下我,我好歹是你正儿八经的家眷吧?”
左珩把怀里的许宛搂得更紧,抱歉地说:“下回让沈放去吃,那小子皮实。”
“又东拉西扯,这种事哪还有下回。”
许宛清楚,他是觉得底下人的命也是命,自己就是从底下爬上去的,更懂得大家的不易。
当晚,左珩再次踏入虞润生的别院,那地方僻静还远离城内,确实是幽会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