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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盯梢的那些人看啊,不然他们回去禀告什么?”
“厂公到底啥意思嘛,就在察州这么耗着?”
沈放很不解,去岩疆那会儿,一天恨不得干十件事。
许宛从小贩手里买了两串糖葫芦,随手分给沈放一串,“天儿热了,化得快,马上就吃不着了。”
沈放大口咬下去,“说来也奇怪,在岩疆那会儿,校事厂隔三岔五就能接到来自丰都的书信,咱们到察州这么久,半点丰都消息都不知道。”
“察州校事厂不能用了,四下还都是盯梢的。”许宛佯装好奇地在小摊上随意翻翻,“在岩疆的时候,边军、知府衙门、校事厂分部都是我们自己人。”
“也是。”
“耗着吧,谁先绷不住谁便露出马脚。”
沈放很快吃完一串糖葫芦,“我问你个事儿呗?”
“什么事?”许宛转头朝他眨眨眼睛,“一脸坏笑,没按什么好心思。”
“我老早就瞧出来他是假的,果然让我猜对了吧?”沈放低声暗笑,相信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许宛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许宛又从小贩手里买了包东西,往沈放身上一丢,“谁知道厂公杀谁,你知道什么了呀?”
她和左珩折腾那大半宿,沈放和胡瑞雪就是傻子也该猜到是怎么回事。
胡瑞雪这两天精神都不太正常,见到许宛都躲着走,就怕许宛问他什么话。
陪左珩出门更是如此,呆呆愣愣地快把左珩郁闷死。
“我啥也不知道。”沈放笑嘻嘻地否认,许宛中“毒”中得太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