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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乐游一言不发,提着尿壶出了门。
他们村子里的地基本都要被征用了,此时地里并没有庄稼,各家各户地里都种上桃树,栗子树之类的,只等着土地被征用了好拿赔偿金。
他便把尿倒在了一旁的空地上,随即走到水管前接了些水将尿壶冲洗干净,再提进屋放置在床下。
他刚想说些什么,门突然被推开了,林乐游侧头望过去,都这个点儿了,外面又下着大雪,谁过来了?
“哎呦!乐游回来了,我这不放心你爸过来看看,这屋倒是挺暖和的,一点儿也不冷呐!”
来人是林乐游的叔叔,他进门跺了跺脚上的雪,又抖了抖肩膀,林乐游见状拿起一旁的毛巾递过去。
“叔,用毛巾抽一下身上的雪,不然一会儿该化了。”
“哎哎哎,好好!”
林松接过毛巾抽打了几下身上的雪,边抽着嘴上也不停,“可别说,乐游这在市里上了两年班大变样子了!瞧着长得多帅气啊,又高又白的,俊的嘞!”
林乐游闻言无奈的笑笑,“叔,快坐下,水刚烧开的我去下壶茶叶。”
言罢,林乐游就拿起桌子上的茶壶走出了门,“哎,乐游啊,这大半夜的下什么茶叶啊,我不喝,不喝昂,你快别忙活了,晚上喝茶叶睡不着觉哇!”
林松拦了下没拦住,也就随林乐游去了,自己搬了个小马扎坐到床前看着林竹。
“哎,没成想到了如今这个样子,当初孩子也劝你,我们都劝你,你就是不听,现在这样谁也没法救你了…哎……”
林乐游进门就听见林松这“肺腑之言”,心下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当初?这位叔叔身在他乡二十年没回来,去年奶奶去世刚回来的,说什么当初,只说现在就行了,说当初叫人听着都觉得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