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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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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记录四：
金刚男男：裘总编您好。
裘总编（几分钟之后）：美女好。
金刚男男：请问，您那边需要作者么？
裘总编：需要啊，:-D刚好有本历史稿子要找作者，百分之八的版税，首印两万册。
金刚男男：太好了，请问有样张么？需要多久完成？什么时候付稿费？什么时候签合同？
裘总编：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金刚男男：是什么？
裘总编：你知道什么叫减法运动么？
金刚男男：减法运动？是什么？
裘总编：你儿子都四岁了，怎么你不知道什么是减法运动？
金刚男男：（你个老色鬼，大爷的）我儿子醒了，改天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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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回合下来，胜男已筋疲力尽。
几年下来，图书出版真的受到网络和电子的冲击那么大么？
胜男长吐一口气，翻出记账本。
西四环的房租早已在两个月前收完下半年的，上次延延生病，全部花销殆尽；
上一笔和上上笔稿酬用来支付三个人的平常花销，还有文文的学费和延延的幼儿园学费，也已花得剩余不多，交完今天延延生病打针的费用，只剩下三百多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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