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国家都在爆粗口:我说怎么李文军这么爽快呢?
原来在这儿等着我们。
不过发电和输配电确实是两个独立项目。想想我们当时也没提这两个。
两个国家知道李文军肯定不会再把这个技术转让给他们了。
因为他们手里没有筹码了。
这会儿唐兆年和季青韬才知道李文军说的有办法叫他们乖乖合作的意思。
他们尽管去开拓市场,修风力发电站,可是发出来的电,必须要李文军帮他们搞高压输配线路,才能输送到市区,才能卖到别的国家。
荷兰和丹麦只能又来请李文军帮忙修高压输配电线路。
李文军说:“可以,不过我有个要求。我们想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你们到时候要投赞成票。不然下一个风电站的高压输配电线路,我们可就不帮忙修了。”
荷兰和丹麦咬牙切齿的答应了。
挂了电话,都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关键一开始这个人好像只是在拍他们肩膀,怎么手就挪到脖子上来了?!!
他们各自出战,把科特家族本来在谈的几个风电项目都抢走了,一把就把自己修海上风力发电厂和高压电输配项目的投资给赚回来了。
这么一算,他们觉得好像自己也不亏。因为现在可以在欧洲到处修风力发电厂了。
到时候对方要请李文军修高压输配电,那也是对方的事情了。
李文军赚李文军的钱,他们赚他们的钱。
科特家族很被动。
除了荷兰和丹麦拥有过硬的技术外,客户信得过之外。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德意志国内的风电项目都推进不了,却还敲锣打鼓的去外面拉项目。
就好像种菜的不敢吃自己的菜。
让人不得不质疑科特家族的技术。
科特家族的其他人,政府和其他客户都在给苏珊压力,让她想办法缓解困局。
苏珊却无能为力,因为基建的困局不是她一个人能解决的。
电网和港口跟不上,一切都是白搭。
那种感觉就好像,她在拼了命往前跑,可是后面的人都死命拽着她,拖她后腿。
在高考放榜之前,李文军赶回来了。
今年已经开始可以用电话查分了。
他和李文勇带着李谨言和李慎行守在电话边。
虽然李慎行和李谨言都一副镇定的样子,其实两个人手心里都是汗。
李文军安慰他们:“不要紧张,你们两个都发挥得挺好的。”
到了规定时间,他拨了查分号码,竟然占线。
而且连拨几次都是。
李文军说:“干脆晚点再查吧。去打球么?”
李慎行:“走走走。我好久没有跟叔叔和爸爸一起打球了。”
李谨言:“好。动动也好。”
四个人出去搞了两个多小时回来,一身臭汗。
回到小区,看见陶光明站在门口,笑得像个傻子。
“哇瑟,李谨言,你真是神了,总分750,你考出715。好好教教陶然,怎么样才能考出这么高的分数。”
李谨言一听就朝李文军伸出手。
李文军默契地把手机递给他:“放免提。”
李谨言按了一通号码,手都在抖。
总分果然715,肯定够上京城一流大学了。只是看他报哪个学校的哪个专业而已。
李文军也很高兴,用力拍了拍李谨言的肩膀:“不错嘛,小子。”
李谨言:“正常发挥而已。”
李慎行又接过电话,查了自己的。
最后数学,语文的分数实在是惨不忍睹。总分200多.......连专科的线都没上。
他把手机还给了李文军,然后默默进了自己家。
李文勇也忙进去了。
李慎行把自己关在房间一整天都没出来。
搞得柳冬梅和刘翠红轮番去叫门。
他只“嗯”一声,表示自己还在,然后就不出声了。
这样叫了几次。
李文勇也烦了,说:“别管他了。种什么因的什么果。考成这样也怪不了别人。”
柳冬梅:“这也不能怪他,因为他已经尽全力了。”
李文勇:“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只能复读再考了。”
李慎行在里面叫了一声:“别吵了。烦死了。我就是累了想睡会儿。”
他们紧张了一晚上,早上李慎行就出来了。
柳冬梅小心翼翼地问:“跳跳,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李慎行:“打球。这段时间憋死了。我要好好玩一下。”
柳冬梅点头:“放松一下挺好的。休息是为了更好的出发。”
只要你不做什么过激的事情,什么都依着你。
其实别说是李家人,整个别墅小区的人都盯着李慎行,生怕他做什么傻事,比如烧房子,砸玻璃,自残或者伤人什么的。
毕竟他从小就像个不定时炸弹一样。
李慎行却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每天照去打球。
大家慢慢就放心了,摇头的摇头,叹气的叹气,苦笑的苦笑:这小子可能压根就没当回事,害我们白操心。
李谨言志愿填的信息工程。李文军没反对,只问他要不要办酒宴。
李谨言摇头:“不用。没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反正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不关心,还不知道的,也没必要告诉他们了。”
毕竟在他看来,能上大学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李文军知道他这方面有点像顾展颜。
而且家里两个孩子同时参加考试,现在结果天差地别。
没考上那个,还要给考上的庆祝,无疑是在失败的那个伤口上撒盐。
李谨言大概也是考虑这个。
所以李文军也不勉强他。
杨守拙受委托去跟荷兰进行科技战略联盟协定的预谈判,去之前来“文军新城”向已经回来了的李文军了解情况。
他本来以为李文军这一次只是出去常规巡查,没想到还给他整了个这么大的活。
怎么说呢,心情很复杂。知道这是好事,可是李文军这个资本家仅凭一己之力就办成了,这么多年,他们想办却没办成的事,让他很不舒服。
为了节省时间,他坐私人飞机过来,再从机场坐车去见李文军。
因为他接受任务比较急,也没有提前跟李文军打招呼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