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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老子耳朵不好使了?”带甲兵卒抬起一脚把掌柜踹倒,两步跃进了客栈前堂中央。
正信悄悄抬头看了一眼陈回,拳头紧紧地握着,虽然不会武功,但见到害死师傅的仇敌北府军,一股热血依旧涌上心头。正要起身承认,却听一个阴柔男声道:“你这耳朵怕是摆设,我明明说的是要找北府的霉头!”
带甲兵卒循声望去,只见前堂窗边坐着一位白服青披的男子,细细的金丝纹绣虽然不算雍贵,却也上得台面。那白服男子一边饮酒,一边望着窗外,一双秀目冰冷如水,并没有用正眼看门口的兵卒。
正信一头雾水,用眼神询问陈回,陈回却只低头饮茶,木然不语。
带甲兵卒大怒:“呦?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这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是不是活腻了?去外面马桩自己站好,等老子吃过饭带你回去拷问拷问。”
白服男子并不理会,兀自饮酒,桌上的菜却不动一口。
“嗯?你听不懂人话吗,老子和你说话呢!”为首兵卒暴怒不已,快步走到白服男子桌前,抬脚就要踏上桌面。
店里其他客人见到这场面,赶紧起身逃走,有几个临走前还不忘抓走盘子里的熟食酱肉。
前堂一阵杂乱,却听‘嗷’地一声惨叫,不知什么时候,踏上桌面的那只脚,已经被钉在了桌面上。
眼见同伴受伤,一旁的兵卒这才打起精神来,定睛一看,登时惊掉了下巴:“无刃剑!这小子是花不谢!”
“啊!”带甲兵卒惨嚎连连,白服男子一手握着钉住脚的短剑,另一支手放下了酒杯,转过头道:“你不光耳朵不好,脑子也不好,都说了要找北府的霉头。意思就是,只要见到,立刻就要让你触霉头!”说罢眼中寒光一闪,飞身暴起,钉脚短剑瞬间拔出,带起一道鲜血喷涌。那无刃剑如同一道流星,转瞬之间便钉在了兵卒胸口!
北府国以兵利甲坚着称,制式鱼鳞甲更是寻常兵器难以破防的名甲,可到了这白服男子的无刃短剑面前,却变成了待刮的鱼鳞一般,一触即溃。
见到同伴骤亡,其他兵卒立刻抽出武器围了上来。
白服男子一剑毙敌,如同后脑生目,急速退身拧转,一手一把一尺短剑,于兵卒身间穿梭起来。一时间白影纷飞,甲片四散。这酒馆前堂凭空刮起一阵迅猛罡风,短短数息之间,七个甲胄齐整的北府官兵胸甲尽碎,如同被剥了壳的螃蟹,一人胸口一个血窟窿,尽皆毙命!
店老板刚从地上爬起来,看到自己的店里躺着七个北府官兵,当即又吓晕了过去。
店小二听闻眼前的白衣男子,竟是北府头号通缉犯花不谢,颤颤巍巍地站在原地,吓得一动不敢动。
仇敌顷刻毙命,正信也呆坐在椅子上,如此凌厉的身手自己可从来没见过。虽然心中对这个白服男子有一些好感,但慑于屋子里的血腥气,也是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只见白衣男子甩了甩短剑上的点滴血迹,收剑入鞘,一口喝光了杯中酒。转身来到了正信二人桌子前坐了下来。
正信没想到这杀神竟来了自己的桌子,方才手中攥着的糕饼都忘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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