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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水的效力远超乎我的想像……」
「你以为我现在的反应都是药水使然?你是瞎了还是脑子被门夹了?」
「在虚假之天外,我这样做可是犯罪,会被抓去关的。没有人会希望自己被这样对待。阿散,之后别再乱喝别人给的茶,尤其是我给的,知道吗?」
他的呼吸声凌乱,「无论你端来几杯,我都会喝的。」
「你现在讨好我也没用,我不会这么轻易放你走的。」
「我可没兴趣讨好我厌恶的人。」
你吻住了他的唇,轻声低语,「怪了,我可没加反吐真剂啊。」
为什么他说的每一句话,都直直戳往你的心窝。但这不是你要的反应,显然目前所作所为,都还没触及他的底线。
你要让他恨你。
你离开提瓦特的几个月里,饱览群书,自然也熟知元素力的各种深度用法。
你拿出准备好的蜡烛,在蒙德时,你跟派蒙一起研究过蝴蝶振翅轨跡,用风元素扩散了蜡烛上的火--这是你还没实际掌握过的元素,虽然对它的形貌很是陌生,但在风元素的帮助下,点点融蜡滴在他的肌肤上,烫出红痕来。
流浪者眼睛眨都不眨。
「不疼吗?」
「我可是十指被活生生烫烂过,你以为我会害怕这点高温?」
「这是一种情趣,不过既然你不会痛,那就没用了。」
你懊恼地吹熄蜡烛。
人的身体会有极限,人偶也许没有。
你离开他身上,用草元素化形成更粗的藤蔓,缠绕住他的躯体,摩擦过胸前嫩红突起,藤蔓顶端的小口嘬吸乳尖,另一条藤蔓从腰后缠绕住他的阴茎,一下一下,慢慢套弄柱身。
他咬牙道,「坐上来,别用元素力敷衍我,我不想射在外面。」
「不想射在外面?这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