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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回应。
我吓得六神无主,用力抓他的手,贴在自己心口,我蹲在祖宗脚下,哀求解释着,“良州,他真的没进来,我守住了,我为你守住了。你相信我,我跟你之后,我没和别的男人做过,我可以发誓。”
他复杂的目光沉寂好一会儿,将我从地上拽起来,“我知道。可是程霖,你能跟我一辈子吗。”
我说能。说得很大声。
他笑着捏我的脸,“傻。你才二十岁,一辈子有多长,你都不清楚。”
我坐在祖宗腿上,搂住他脖颈,我说我不管,我不要离开你,你不能抛弃我。
他又是沉默。
他的呼吸,我的颤栗,交织迸发,流淌在空气中,他吻着我肩膀,“除了钱,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我闷声不语,昏暗的光与影,虚化了我脸上的僵硬。
我们纠缠了很久,十点多祖宗把我抱进屋,连夜回他老婆家了,他出门前问我,有什么想求他的吗,他可以答应,无论什么。
我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我让他留下,他就真不走了。
不过我毫不犹豫,在这个念头萌发那一刻,扼杀在理智中。
我笑着说我没什么要求,你常来就好。
他倚着墙嗯,关掉壁灯,“明天就来。”
祖宗背影消失在门外,随即我那丝笑容也跟着垮了。
我当然想留他,不只今晚,以后的每一晚,我都想留他。
但可能吗。至少目前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