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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乔不耐烦道:“我跟她有没有话说,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跟她关系好,勾肩搭背,你嫉妒啊,在这里颠倒黑白,可能得你。”
骆鸣珺说不过骆乔,立刻把矛头指向骆鸣珮:“你来说,你跑去跟她说什么了,你跟她能有什么说的!”
骆鸣珮十指紧绞着,无助地看向骆乔,她去找骆乔问外男的事情,说出来定然会被母亲责罚,被骂不知廉耻的。
骆鸣珺一看,就觉得肯定是骆乔威胁了骆鸣珮,让骆鸣珮不敢说实话,她顿时来劲儿了,指着骆乔:“好哇,你还说你没欺负珮娘,不然她怎么不敢说。”
“你是她娘吗?她什么都得跟你说不成?你也没有什么都跟你娘说吧?!”骆乔小脸上不耐烦的表情越来越明显,没好气儿道:“你一天到晚一张嘴叭叭叭的,就你会说话是吧,你要这么会说你怎么不去跟东魏谈判,让他们把豫州还回来!”
骆鸣珺犹如一只突然被掐住脖子的鸭子,瞪着眼扇着翅膀却发不出声音,难受死了。
一场孩子间的争吵,突然就被拔高到国战的高度,就……很噎人。
厅中一半人都快被骆乔噎死了。
林楚鸿暗笑,骆衡常在家中念叨十年之内定要把豫州给夺回来,两个孩子听得多了,也常把夺回豫州挂在嘴边。
她上前一步,握着骆乔的肩膀,把女儿拢在身旁,对骆广之道:“父亲,此间事孰对孰错您心里有杆秤。旁的我也不多说,只我回京这些日子瞧着,大郎已是舞象之年,没去国子监读书,也没有门荫选官,男子成日在脂粉堆里打转,是没什么出息的。”
骆广之盯着林楚鸿,面色沉沉。
他如何没有听出林楚鸿的言外之意,用大郎暗喻骆武,实则是在为骆衡抱不平。
他为了不让庶子压嫡子一头,暗中跟兵部吏部的打了招呼,阻扰骆衡升五品。
骆武是他成国公府世子,是成国公这个爵位的继承人,绝不能让庶子骑在头上,要怪,就怪骆衡命不好,没从正妻嫡母的肚子里爬出来吧。
骆广之听懂了,姜云梦没听懂,指着林楚鸿骂:“我的儿子,用得着你一个粗鄙的商贾女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