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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淡地开口,倒是惊讶了夏灼,因为灵琅很少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甚至是很少说话。
夏灼轻声言谢,“以后就你一人在主子身边,你多长个心眼,虽然你武功在我之上,但有时候还是要学会笑一笑,到了外头,旁人都对会笑的人自带好感。”
灵琅撇过头,假装没听见,望向子书岁,“主子,我们何时出发?”
子书岁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一句,“你也可以像夏灼一样,有其他的选择,你——”
“不想选,”灵琅皱着眉拒绝,“走吧。”
灵琅不想嫁人,也不想离开,只想跟着子书岁。
子书岁点头,将包袱背起。
三人走出府,上了马,朝城外的方向而去。
当经过武宁侯府时,子书岁身下白马略有停顿,是因她手中不自觉地拉紧了缰绳。
武宁侯府的门槛还是印象中那么高,子书岁朝里望了望,想到已经昏迷两个月的萧必安,她心底升起几分复杂的情愫。
她也有两个月没有瞧他了,怎么说他也是为她而伤,她不该弃他而去。
灵琅未察觉异样,倒是跟在子书岁身后的夏灼看出端倪。
夏灼心思微动,主动停下马,“主子,若您放心不下,不如去看萧世子一眼。”
闻言,子书岁尚且没有说话,倒是灵琅颇为不满地瞥夏灼一眼,“太医不是说死不了吗?难道主子看一眼,他就能醒了?”
夏灼朝灵琅干瞪一眼。
三人停下马时,已经错过的武宁侯府的大门,子书岁犹豫地再次朝身后侯府大门望去,见府外站着两个铁面护卫,她心生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