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华洲市区东部,城市里很多地方已经熄了灯光,一处大排档里却是灯火通明。
这里远离市区中心,虽说算不上偏僻,但最少可以让这群正当年的小伙子们打扰不到夜晚需要休息的人。
人是经过板寸精挑细选的,超过一半都是些退伍军人,还有些都是长期混迹于石山县里那些有些身手的家伙。
这群人凑到一起,喝的那叫一个痛快。
地上的啤酒瓶成框成框的往外搬,出租车排成一排,司机们闲来无事靠在车上抽着烟,看的直摇头。
《我的冰山美女老婆》
这种场面真是涨见识了,年轻真好。
酒足饭饱时,刘芳上前给老板们结了账。
江洋让三个女人自己先回,自己则坐进出租车里,带着浩浩荡荡的兄弟们直奔洗浴中心。
年轻小伙子们此时心中砰砰乱跳,看着窗外的景色连连赞叹,这华洲市就是跟小地方不一样,高楼到处都是,尽管是半夜,好多地方依旧是灯火通明。
一辆出租车内,几个小伙围在板寸身后问道:“板寸哥,听说华洲市里的洗浴中心可不正经了。”
板寸回头道:“那你想正经还是不正经?”
小伙子想了想道:“嘿嘿,没见过不正经的洗浴是啥样。”
板寸道:“我也没见过,到地方少说话,人家让干啥,咱就干啥,别一副乡下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知道了。”
出租车队伍在一处名叫“鑫晟洗浴中心”的地方停下,江洋从钱包里数了一千块钱出来,递给一个出租车司机道:“辛苦了师傅。”
出租车司机满脸堆笑:“老板,以后有这活还找我。”
江洋点了点头,随后招呼兄弟们下车。
呼啦啦的声音响起,四十八个精壮小伙子从出租车里下来,这阵仗把洗浴中心迎宾的姑娘吓了一跳,慌里慌张的就往后台跑。
后台的经理见状也懵了,赶紧拨通了老板的电话,汇报着店里的情况。
这动荡的年代,洗浴中心门口突然聚集这么一帮人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先生您好,请问……”
一个穿着紧身接待服的姑娘紧张的上前问道,当看到板寸带着其他人气势汹汹的冲进来后,被他那披头散发的模样吓的不敢再说话了。
江洋微微蹙眉,回头朝着板寸的后脑勺拍了一下:“你稍微收敛点,别吓着人家。”
板寸嘿嘿一笑,摸了摸后脑勺道:“我们来洗澡的。”
这时一个男经理走上前问道:“各位老板,是来洗澡的?”
板寸眼睛一瞪:“这不是废话,来洗浴中心不洗澡,还能是过来吃饭啊?”
江洋朝着他的后脑勺又是一下,板寸哈哈一笑:“哥,我不说话了。”
男经理小心翼翼的道:“老板,洗澡的话这边换鞋。”
江洋点了点头,安排板寸带着兄弟们先过去。
见凶神恶煞的板寸和一帮人去了一旁,这才安下心来,走到江洋身旁小声道:“老板,您想怎么洗?”
江洋转头看向男经理道:“都是些血气方刚的汉子,你这里有什么安排尽管招呼,钱少不了你的。”
说罢拉开皮包,从里面拿出两沓钞票放在他手里,道:“今天就安排他们住在这,我就在对面的酒店睡下,有事打我电话。”
男经理惊喜点头:“得嘞,您把联系方式写一下。”
江洋点头,从他手里接过纸笔,写下了一串号码,随后看向板寸道:“带兄弟们好好放松一下,我就在对面,明天早上八点,就在门口集合。”
“知道了江哥。”
板寸回头应声。
江洋转身刚要离开,被男经理轻轻拉住:“老板,您不感受一下?我们店里新来了一批金丝猫,要不我给您安排一个?”
江洋回头看了一眼洗浴中心的招牌,道:“我累了,今天就算了。”
说罢直奔对面的小宾馆。
男经理看着江洋的背影,拿起钞票在手里拍了拍,随后走回洗浴中心,高声喊道:“小丽,让后面的姑娘们都准备一下,今天的客人们要好好招呼,打起精神来!”
这一夜,整个西域中心的姑娘们算是开了眼了。
见过生猛的,没有见过如此生猛的。
这哪是服务啊,简直就是一种惨绝人寰的洗礼。
直到天快亮了,小伙子们才意犹未尽的呼呼大睡。
姑娘们有的捂着腰,有的站都站不稳了,纷纷表示这活不能多接,要是天天遇到这一种,换谁也吃不消。
当经理拿着厚厚的两沓钞票出现的时候,姑娘们瞬间眉开眼笑。
值了。
像这种客户以后要多来。
粉红色的屋子内,板寸抱着肩膀蜷缩在墙角,看着提着小盒子的姑娘吞了口水,紧张兮兮的道:“你……这是啥服务?”
那姑娘画着浓妆,只能在依稀的灯光下看到她眼睛很大,嘴巴小巧,肩膀和大腿很白,就那么明晃晃的很有光泽。
“帅哥,你装啥呀,来到这地方了,还不知道啥服务吗?”
姑娘媚笑一声,看着躲在墙角的板寸问道,随口抽口烟吐出层层雾气:“把衣服脱了。”
板寸眼珠子瞪的滚圆:“脱衣服干啥?”
姑娘笑的花枝乱颤:“脱了你就知道了。”
说罢站起身来,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
板寸吓的一身冷汗,急忙低头说道:“别别别,我知道你要干啥了。我不用,钱我照给,你还是在这陪我说说话吧。”
姑娘有些无语的盯着板寸:“瞧你这点出息,那么大个子白长了。”随后吟吟一笑:“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板寸摸了摸鼻子道:“那你不用管,反正你也不能出去,省的让外面那群货笑话我。”
姑娘笑道:“我懂,我懂。”
整个走廊里的声音连绵不绝,各个房间里的兄弟们浴血奋战。
只有板寸这个房间里有些奇怪。
因为板寸这个客人很奇怪,提出的要求更是奇怪。
那姑娘抽着烟,坐在床头上时不时的叫两声,表示这个房间里的人也没闲着。
不仅如此,板寸还问起了姑娘为什么干这个,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云云。
姑娘不屑一笑,道:“我是真的不理解这些劝表子从良的嫖客,出来卖怎么了,一不偷二不抢。你倒是高尚,高尚到这里干啥来了?”
说罢抽了口烟,对着门口有模有样的嗯嗯啊啊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