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这也太弱了吧?我是没打算手下留情,可我也真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被一刀毙命。神兵从他腰部砍过去,将他拦腰斩断,一分为二。男人连惨叫都没来得及,人就没了性命。他摔到地上,现出原形,人身化成一条黑色的死鱼。原来是一条黑鱼精。能化成人形,说明也是有些修为的,只是他这修为并不高。不过话说回来,他这点修为蒙骗普通老百姓是没问题,可珠儿是鲛人,以珠儿的修为,应该不至于害怕这条黑鱼才对。我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黑鱼冒充水神,珠儿会识不破他吗?黑鱼就这点能耐,哪用得着求助煜宸,珠儿自己就能解决了。我一肚子的疑问,抬脚往洞外走。可还没走几步,就听到前方传来一群人的脚步声。脚步声伴随着一群男人哄笑的声音。“哈哈……老黑是个蠢的。我只是提了几嘴可以娶亲,他竟然就真的把张家渔女给娶回来了!他也不想想强抢民女是作恶,对修行不利,我看他是不想继续修仙了。”“大哥,恶事是他干的,修为受阻的也是他。这事跟咱们没关系,咱修行不受阻碍就成。”“对。作恶跟咱没关系,但是两位哥哥,这新娘子可跟咱有关系,老黑是打着水神的旗号娶的亲,咱们都是水神,那这新娘子,咱们也得有份才行。”“哈哈……”被叫大哥的男人道,“就知道你小子惦记着这个,哥哥这不是带你们来洞房了吗?今日是新娘子与水神的洞房花烛夜,只要是水神就能进洞房。”话落便响起一阵猥琐的笑声。我心里作呕。原来水神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他们这四只妖怪的统称。从他们的对话也能听出来,这几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为了不造业障,就哄骗黑鱼去抢亲,他们以为不直接参与抢亲,就不是在作恶了吗?三观有问题的妖怪,我在这把他们都杀了,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只是黑鱼修为低,不等于这三个人修为也低。我一打三,心里还是有些没底的。我握紧神兵,转头看了眼地上黑鱼的尸体。心里就是没底,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因为等到他们进来,看到黑鱼的尸体,我一样要与他们拼命。还不如现在动手,现在至少能打一个出其不意!打定主意,我躬起身体,运起体内灵力,身体如一只猛然跃起的猫,瞬间就弹飞了出去!那个人的修为明显在黑鱼之上,我运起灵力的一瞬,就听到三个人之中的大哥冷喝一声,“有杀气!谁?”他话音刚落,我就冲到了他们三个人身前。其中一个人反应最快,向后跃出。他向后退的同时,还伸手拽了下距离他较近的一个人。我本来也没有特定的目标,没有说一定要杀哪个人。现在见到两个人躲开了,那我便双手握紧神兵,对着距离我最近,还未做出任何反应的一个人刺了过去。长剑噗
嗤一声,从男人心口刺入。男人惊恐的瞪大眼睛,张开嘴像是想说什么。我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抬起脚,一脚将男人踢飞,同时把神兵拔了出来。男人飞出去,身体撞在石壁上,接着又从石壁摔落到地上。他张开口,吐出一大口的血,身体趴在地上,挣扎了几下,然后就一动不动了。男人死后,我转头看向另外两个人。只从修成的人形上来看,这两个人都比黑鱼修为高。因为他俩比黑鱼可好看多了。至少是正常人的长相。看上去都三十左右,一个个子较高,穿着一身草绿色的锦袍,脸色透出一股病态的苍白,像是个身体有什么大病的病人。另一个穿一身粗布麻衣,庄稼汉的打扮。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像是少爷与随从。那位‘少爷’上下打量我一遍,随后开口,“你不是张家渔女,你究竟是谁?”听声音,这位‘少爷’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位大哥。我昂起下巴,用眼角不屑的扫向他,口吻傲慢,“我是神女!尔等小妖,不想死,就乖乖把路给我让开!否则别怪我刀剑无眼!”从刚才他利索的躲开我的进攻就能看出来,他修为不低。另外一个人修为如何,现在还不知道。但不管如何,另一个人都是他的帮手。如果动动嘴皮子就能让我离开这里,那我就不用冒险跟他俩拼命了。君子不吃眼前亏,离开这里,找到煜宸,然后再回来收拾他们也不迟。“老黑已经被你杀了?”我把自己的身份说的高大上,可‘少爷’并没有理会,他神色不变,看着我冷冷的问道。我挑眉,“没错,他依仗着有些修为,在此冒充水神,强抢民女,我杀他是在证道!还有,你们三个刚才说的话,我也已经全部都听到了,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按理说我该把你们都宰了。可就在刚刚,我突然想到上苍有好生之德,你们修行到现在也不容易。现在只要你们发誓改过自新,从此以后好好修炼,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那个穿粗布衣服的‘随从’看向‘少爷’,“大哥,咋办?”‘少爷’看着我,一双精明的眼睛眯起,透出冷光,“老二,你看神女长得漂亮不?人类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神女,今日要是能死在你身上,我也就心满意足,不枉费我苦苦修炼五百年!你也莫再说放我们一马这种话,神女,我们生死各凭本事就好!”话落,他手臂一震,一柄软剑出现在他手中。看到大哥亮出了武器,老二也没再犹豫,双臂一挥,一根粗重的狼牙棒出现在他手中。五百年的妖怪,我打得过吗?我心里没底,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我厉喝一声找死,然后单手结印打个响指,一团火光顿时在空中炸开。两个人一左一右躲避爆炸。我则趁着他俩的注意力被炸金花吸引,运起体内灵力,向着洞外就跑。可不等我逃
出山洞,一只大手突然从后面伸过来,抓住了我喜袍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