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这话直接让这黑衣人有点儿尴尬的不好意思了,毕竟这些东西那是神族才知道的机密,怎么他也知道呢!
一开始大家是想控制许言,毕竟出了姬世轩这样的事情,神族也是不想自己所培养的人,最后连锅带碗都被人给端了。
这是神族最不希望看到的局面,所以他们在找到许言的时候,全方位都很满意,许言没有接受神族一针一线,从遇到的时候,那实力就已经是战力天花板了,就是一般的上神都未必是对手。
就这实力,放眼整个神族,那也绝对是第一梯队的!
但凡是许言做事儿认真一点儿,那顾辰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许言若是配合林念,对顾辰实施斩首行动话,区区他手里现在的八绝技传人,压根儿都不够看的!
足以摧毁江州所打下的根基,可这家伙,每次打着打着就是放水,一条银河系全是他放的水!
“那是神族对你的保护,若是你在外面有任何损伤,神族都将第一时间知道!”那黑衣人双手背在背上沉声说道。
许言双手背在背上淡淡笑道:“我的生死,什么时候是由神族来决定了?!你要记住,我的命,我做主!我只是给你们神族办事儿而已,又不是将自己卖给了你们神族,你要是觉得我不行,大可换人啊!”
就现在人族的情况,外加顾辰的实力,想要换一个跟许言实力相差不多的人来填补天子的位置,恐怕真的是凤毛麟角,也是还有,但神族能找的到吗?!
连六律的人都是请不过来,更别说其他的了!
这就跟当年司马懿为什么一直受到魏国重用拿来对抗诸葛亮,因为除了他,你实在是找不到人了!
顾辰的实力已经到达了大罗金仙的地步,这就更加奠定了许言的位置,神族再想换掉他已经是不大可能的事儿了。
“你什么意思?!也要学姬世轩吗?!”那黑衣人沉声问道。
许言的实力可是比姬世轩要强太多了,现在若还是继续用姬世轩,那也确实不是顾辰的对手了。
“没别的意思,神族听话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办事儿,神族要是不听话,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他双手背在背上冷声说道。
这话一出,就连他身后的四大尸祖听了都是默默的竖了竖大拇指,这么久了许言也算是第一个敢跟神族这样讲话的人吧。
局势真的是发生了改变,高高在上的神族,现如今竟然步入到了被动的局面。,
“你在要挟我?!你要不是听听自己这说的是什么话?!”这黑衣人冷声说道:“真以为神族离开了你,就没有替补对象了吗?!”
“有没有替补对象我不知道,但没有我的话,你连进都进不来!”
“你……!”
气的这黑衣人连话都是说不利索了,能明显感觉的到这黑衣人想要动手,可是许言那是一点儿不生气,依旧是双手背在背上,表情泰然自若的笑了笑:“收起
你的气息吧,你也不想待会儿鬼谷派全族人追着你打吧?!这里面的人,脾气可不太好,功力可都不弱,与外界可是不一样,你想清楚在动手!”
本来这里面就是禁止神族入内的,倘若这黑衣人想要在这儿动手,引起轰动的话,到时候大家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一损既损,一荣俱荣!
终于,这黑衣人才是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要是人族都跟你这样,那这是太可怕了!得亏你不是人皇,否则可真是个难缠的对手啊!有新命令,你接还是不接?!”
“说来听听,有兴趣的话,我就接!”许言完全没将神族放在眼里冷声说道。
这黑衣人丢过去一个锦囊,他背过身将其打开看了一眼儿,随即嘴角便是露出了一抹坏笑:“有点儿意思,我这人可是很久没看过烟花了!”
“接就好!希望这一次,你能将事情办好!”
“没问题!”
说完,这黑衣人单手放在自己额头上,眨眼间直接消失不见了。
“好快的速度啊!这次神族所派下来的,真不是个善茬,许公子咱们到底是听他的,还是不听啊?!”将夜一脸好奇的问道。
说到底,大家都是人族,但神族给出的条件确实丰厚,给出东西也不错,各种法器,各种帮四大尸祖提升修为,现在四大尸祖的实力,都全部达到了化神境,距离金丹修为那只是时间的问题,再服用一段时间神族所给的丹药,金丹修为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儿。
也许这里面的好坏,只有许言知道,因为四大尸祖从一开始就是接受了神族的好意,接受了神族的丹药,只有他没有,所以神族不管什么时候那都是对他不大信任的。
但许言很清楚,所谓的丹药提升,无非就是拔苗助长而已,你的实力本身就只有化神境,你非要突破到散仙境界,这就跟你只能考二百分,把你塞进清华火箭班一样。
你虽然坐在那个位置,你觉得你能达到大家的高度吗?!
你出了能毕业拿到一个看起来非常不错的毕业证,但你的实际实力,可能跟一个专科生没有太大的区别。
这也是为什么有的金丹期打起来就跟个废物一样,越大越弱,还不如一个化神境的人实力强。
但四大尸祖不管这些啊,只需要突破就行,房子只管建高,不管下面的地基有没有夯实。
“听啊!吃人家的饭,难不成不给人家办事儿啊?!”许言一脸坏笑的说道。
这让将夜有点儿懵,刚刚还一副要与神族的人决裂的样子,一下就又是要给神族办事儿了。
“额……办什么事儿啊?!”将夜一脸好奇的问道。
许言只是看了他一眼儿,冷冷的说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大家回去收拾收拾吧,别到时候办事儿一个个的狼狈不堪!”
四大尸祖都是对视了一眼儿,也没有再说什么,都是纷纷双手抱拳鞠了一躬之后,就离开了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