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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便问:“胜算几成?我军又会损失多少?”
司马晋略略沉吟,伸出手指道:“七成胜算,损兵预计过半。”
强攻之法,虽能破敌,但却伤人伤己。
睿王摇摇头,继续问:“那中策又是如何?”
“中策便是损阴以益阳。我大军可兵分东西北三路从荆山进攻城池,兵法之道虚虚实实,黄胜一定以为我们会派遣主力军从山道最狭窄的东面进攻,他的大军定会埋伏在那儿等着我们……”
水霁接道:“而我们则派大军从正北进攻,他那儿的防守一定最弱!司马先生这招李代桃僵的确是妙计。”
睿王仍问:“此一策,胜算多少,损兵又有多少?”
司马晋在心中暗暗盘算了一下道:“胜算五成,损兵大约三万。”
睿王站起身在屋内踱着步子,仿佛也在思考计算,“先生还有上策未说。”
“王爷是饱读兵书之人,定明白一个道理,凡与敌对垒,有粮则胜。”
睿王转过身,双目炯炯盯着司马晋,道:“先生的意思是,与敌粮战?”
“不错,正是粮战!我们只需知道涟州的粮仓位置,夜发奇兵,断了他的粮道,坐围即可。”
“粮战……”睿王一边凝神思索,一边口中喃喃。
司马晋继续说道:“若是粮战,我方不会损失一兵一卒,但只要黄胜固守不发,我们便是和他比谁的粮草更多,谁撑得时间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