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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
怀里一空,齐汶迟带着自己的雪豹就要往外走。
霍临深急了,掀开被子下床一把抓住哨兵,动作太大牵扯到腹部的枪伤,小小地“嘶”了声。
他仿佛有了交换的条件,可怜巴巴地看着齐汶迟:“汶汶……”
后者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出于良心把人扶回床上。
“我还真以为你死了。”
替霍临深检查完伤口,确认没有撕裂后,齐汶迟双手撑在他两侧,对上那双数月未见的浅色瞳孔。
“浑身是血,气息微弱,一动不动地倒在我身上。”
隔着被子,齐汶迟的手拍了拍霍临深的腹部。
“要不是精神连接还在,我就直接把你扔那儿了,”他启唇,“省的看见了心烦。”
说是这么说,拍霍临深的那只手却没用力,和小猫收爪子挠人一样,轻飘飘的,配上齐汶迟严肃又带了些怒气的脸,杀伤力还不如小猫挠人。
霍临深看得心痒,也不顾身上的人是不是真的烦他,抬手按着齐汶迟的后脑勺,主动将唇送上去,和齐汶迟的贴在一起。
齐汶迟被他不按套路出牌这一下弄得不知所措,顾及着这人身上还有伤,抬到一半的手迟疑着放下,被霍临深抓住,五指强硬地挤开他的,与他十指相扣。
霍临深吻的急,牙齿磕碰到了齐汶迟的下唇,惹得对方吃痛地“唔”了声。
虎牙叼着柔软的唇瓣磨了磨,舌尖撬开牙关,和齐汶迟的纠缠。
水声在不大的病房里响起,未关紧的窗户被风送进来一阵花香。
齐汶迟被迫仰着头,接吻之余还能想,这人就不能轻点吗?
他喘不上来气,霍临深的手按得又紧,他气急了去咬霍临深。
舌尖被咬破,淡淡的铁锈味在口腔里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