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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贯厌恶她触碰的男人却没有躲,燕殊心中五味陈杂,将手放下。
苏梦池却是嘴角微抿,将她的小手握住,放在自己脸边,涩声道,“别放开。”
燕殊怔了怔,他的掌心贴着她的手背,她能感受到男人掌心的温度,有些发烫,还有些颤抖。
“你不想我死?”
“我从没想过要你死。”
燕殊轻笑,“当初是你亲口送我去北戎和亲,那时你没想过我会死在北戎?”
苏梦池手指用了几分力,一双修长的眸子幽幽暗暗的泛着悔意。
往日种种,悉数浮上心头。
那些被他压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在今日显得格外苍白。
他怕自己再不说,便没机会说。
半晌,他开了口,承认了自己的懦弱,“那时是我气昏头了。”
“气?”
男人声音沉静,却压抑着令人难以呼吸的沉重,“是,我气你喜欢容与舟,我气你不要我,只要他。”
燕殊怔忪了一会儿,从他掌心里挣扎出来,手撑在榻上,让自己勉强能坐好。
她一贯如此自强,并不喜欢依靠谁,只歪头看着他俊脸上写满的后悔,脑子里却满是当年回忆。
那时她将苏梦池抢进了公主府,与他三日三夜纠缠不休,后来她被他勾了心神越发喜欢,便想将她留在身边,一心一意待他好,可苏梦池并不喜欢她,他对她虚以委蛇了几个月,趁她带兵,从公主府离开了。